玉娘跟柴世延一前一后进了屋,到翠云床边瞧了瞧,果是好多了,翠云瞧见玉娘还罢了,只撑着身子要起来见礼,被玉娘按住道:“如今病这样,还见什么礼儿,躺着是正经,爷来瞧你,有甚话爷跟前说来,那日你病狠了,一句话儿说不出,倒让人心疼慌。”说着往旁侧让了让,柴世延这才到了床边上。
翠云不见柴世延还罢了,见了那眼泪扑簌簌落将下来,张张嘴只吐出一个爷字,便再说不得话了,她这般模样,倒勾起些旧日情份来,柴世延遂温声宽慰了她几句:“好好养着身子要紧,旁事莫放心上,有甚话也莫憋心里,与你大娘说,有什么委屈也与她说,她自会给你做主。”
翠云一听,眼里亮光渐渐暗了下去,心道,是啊,自己如今还求什么,爷自来不待见她,柴世延见她木呆呆不吭声,便有些不耐起来,略安慰了她几句,便转身出去到外间候着玉娘。
董二姐瞧见影儿,便趁人不注意慢慢退了几步,倒门边上,撩了帘子也跟了出去,玉娘只当没瞧见,便他二人再如何,这会儿青天白日,况还翠云屋里,也成不得事。
玉娘倒是侧身坐榻沿边上跟翠云道:“你可是有话要跟我说?”
翠云缓缓点头,半日才道:“自打进了府,也不曾家去瞧瞧,去年家里送了信儿来,说我爹死了,我娘带着我妹子也不知过不过得日子,这便罢了,个人有个人命,谁也救不得谁,只我想着,这病不定就好不了,能不能求大娘个恩典,让我娘跟妹子进府来与我见上一面,便落后死了也少了个念想。”
玉娘听了想到自己,未免有些心酸,便道:“这也不是甚么了不得大事,待我回去与爷商量了,使人去接了你娘跟妹子来,莫说什么见一面话,不吉利,你才多大,这病望着好呢,要死要活做什么,你娘跟妹子若来了便多住些日子,毕竟你跟前没个解闷人,你娘跟妹子,倒可说话儿。”
打点好翠云,玉娘出来,不想刚一撩开帘子,就见董二姐不知慌什么,一见她出来,嗖一下从炕边上跑到了对面去立着,垂着头搅着手里帕子,只一句不言语。
玉娘目光柴世延身上溜了一圈,见他衣袍散乱,还有什么不明白,抿了抿嘴儿。
柴世延便再浮浪些,也不会这里跟董二姐如何,却不想他刚出来,二姐便跟了出来,瞄见外间无人,便凑上来,一屁股坐他腿上。
柴世延待要喝她下去,不想她纤手已从他腰间探了进来,隔着他里头绸裤儿,握住那身下物事,扪弄起来。
柴世延虽觉她此举不妥,却被她几下引逗起淫心,且玉娘就里屋里跟翠云说话儿,怕她出来瞧见,又不舍这会儿身下那只纤手,倒有几分偷着乐子,低头又见董二姐衫子领口敞开,里头一段葱绿儿裹胸,裹住高耸耸一对儿乳儿,勾他伸手去捏了两下子。
董二姐一见得手,凑到他耳边道:“爷怎不想着奴,这下头倒是念着奴好呢……”说着又上下扪弄几下,弄柴世延火烧火燎,偏又干不得事,燥上来,扭着她膀子低声道:“作乱小□,这会儿凑上来,是打量爷入不得你不成,越发来勾爷火。”
董二姐低低浪笑一声道:“爷如今不稀罕入奴呢,入上房那位好不爽利,哪里想得起奴来,若念着奴好,过会儿爷发句话儿放了我去,今儿晚上奴伺候爷个爽,若舍不得上房好处,便另说了……”
忽听见里间响动,董二姐倒利落,嗖一下缩回手,跑到一边去了,柴世延正上不来下不去,待要过去按她,却见玉娘撩了帘子出来,顿觉有些尴尬,站起身来,略整了整衣裳,道:“时候不早,你又吃了酒,这就回去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l*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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