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青年人嘲笑了一阵,没见有人出来,也就无趣地离开了。十二名白袍人下午继续忙活,把铺子彻底清理干净,明天就可以开业。
第二天早晨,神农医馆一开门就迎来了一位中年人。中年人脸上满是和气的笑意,他自我介绍道:“鄙人宋知,黄金台股东宋家代表。”
张均看了来人一眼,微微点头:“原来是宋兄,有何贵干?”
宋知笑道:“我是来向张先生道歉的。”
“哦?道歉?”张均剑眉轻扬,似乎猜到了什么。
“是啊。”宋知一脸抱歉的神态,“你们租下的这间铺子,被人以更高的价格租下了。”
黑八郎大怒,他上前一步,指着对方鼻子道:“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还有没有一点诚信?”
宋知的脸色转冷,道:“做生意无非是求利,与诚信何干?”他指了指二层,“这个地方的铺面一向是价高者得。也不知有多少人头一天租下铺子,第二天就得让出去,因为有人比他们出价更高。”
张均丝毫不生气,他淡淡地问:“对方出价多少?”
宋知“呵呵”一笑:“比你们多一倍。”
张均想了想,说:“宋兄,既然你是为了求利,那么可不可以让我们双方公开竞价?谁出的钱多,谁租这间铺子。”
宋知眼睛一亮,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立刻就看出里面的大利润,笑道:“当然好,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即去办。”
张均笑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请讲。”宋知注视着他。
“如果价格足够高的话,宋兄是不是可以让出点利益呢?”张均笑着说。
“当然可以。”宋知毫不犹豫地作出回答,“只要年金超过五十亿,条件你尽管提。”
“好。”张均点头,“好像三楼也有铺面,我想在那里开设医馆。”
宋知算计了一下,楼上确实有铺子外租,一年的租金也只有十来亿。如果对方真能带来超过五十亿的收入,那还是大赚的。于是他略一思索,就点头应下来:“好,我可以给你。”
“那就这么定了。”张均微微一笑,“劳烦宋兄去通知对面的医仙门,就说竞价时间定在下午。”
“这事包在我身上。”宋知道,然后笑呵呵地告辞离去。
黑八郎这时走过来,朝张均竖了竖大拇指,说:“高,老板实在是高!他们在二层,咱们就去三层,压他们一头。”
张均淡淡道:“热闹才开始,你慢慢看。”
医仙门诊堂内,除了原来的十二名白袍青年,今天又来了三名中年人和一名青年人,青年人穿着黄袍,三名中年人则穿红袍。在医仙门,不同的门人等级穿不同颜色的袍子。最低等的称医士,穿白袍,其上还有穿黑袍的医师、穿红袍的医宗,雌袍的医王,最高等的医仙则身穿紫袍。
整个医仙门,医王只有四位,都握有医仙门的实权,地位崇高。医宗的数量也有限,统共只有十几位,属于医仙门的精英。医士和医师的数量则比较多,他们代表医仙门行走天下,为门派赚取名声和金钱。
青年人穿着黄袍,显然是一位医王,如此年轻的医王,可见他必有不凡的手段。青年人是此地的首脑,他已经得到了对面神农医馆竞价的要求。
他此时向三名中年人说:“几位医宗,你们认为如何,是不是要与他争?”
一名平头中年人立刻道:“咱们医仙门积累雄厚,最不差的就是资金。此行的目的就是把神农门彻底踩在脚下,将之扼杀在摇篮中,争是一定要争的。”
另一名个子较矮的中年人持不同观点,他说:“我听说这个张均非常有钱,这区区小事,没必要与他斗狠。”
“这不是小事。”平头中年人大睁着眼道,“我医仙门在全球的产业无数,弟子五百,难道还怕一脉单传的神农门?”
青年人淡淡道:“那就争一争,只要价格不超过一百亿。”
平头中年人“哈哈”大笑:“到时我们多请些人过来,让神农门在众同行面前丢一丢脸。连铺子都保不住,我看他有什么颜面继续留下。”
“嗯。”青年人点点头,“灵医门、鬼针门、济命汤门、阳春门等,你都给我请过来。夺他的铺子只是第一步,下面我还要让他在天下同行面前,在天下修真面前颜面尽失,从此不能在杏林立足。如此一来,神农门就算完了,我医仙门将一家独大。”
“呵呵,禇医王的‘扶骨正筋手’和‘截脉行气指’都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连老医王都赞叹不已,那个张均是万万不及的。”平头中年笑道。
青年人淡淡一笑:“我反而怕他太令我失望,那样的话就没意思了,不值得本医王专程来此。”
下午,黄金台二层临时腾出了一个较大的空地。空地中央摆了一个台子,神农医馆和医仙门诊堂的人分列左右。宋知和几名随从人员站在中央,他笑眯眯地对两边的人道:“今天有两位顾客竞争租用这一间铺子,为了公平起见,就当着大家的面进行竞价。”
看热闹的人不少,几百号人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而且就在医仙门众人的身后,灵医门、鬼针门、济命汤门、阳春门等十八家医道传承的代表尽聚于此。他们显然和医仙门走的比较近,这次就是冲医仙门的面子赶过来,都没过来与神农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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