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养家糊口又有着落,酒庄也不用散。
毕竟他在这干了几十年,对酒庄还是有感情的。
若音总算是写完了酿酒的方子,口渴的她喝了一大口茶。
语重心长地道:“这些方子,我就给了你一人,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该知道的,我家四爷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没办法,谁让这个朝代对女人的能力看不上。
不把冷酷阴鸷的四爷搬出来,他们哪里会怕她一个女人。
闻言,赵师傅立马跪下,“福晋请放心,就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违背您的意思,更别提四爷了。至于这个方子,奴才定好好记在心里,然后一把火烧了,总之一句话,方子在,奴才就在,方子泄露了,奴才也不要命了。”
见赵师傅态度诚恳,若音微微点头,道:“好好干,咱的目标可不只是这一家,而是把酒卖到天南地北,到那个时候,我就给你加倍的工钱。”
“多谢福晋,奴才只要能养家糊口,就十分知足了。”赵师傅恭恭敬敬地回,不过说着说着,他不好意思地问:“福晋,奴才觉得您有几个酒方子太乱了,会不会吃出问题来啊?”
“福晋交代给你的,你有几个胆子质疑。”柳嬷嬷护主地道。
若音则微微抬手,示意柳嬷嬷别说话。
她知道赵师傅指的是那些洋酒,便没有生气。
反而觉得他不是阿谀奉承之人,是真的想在这好好干下去,才会鼓起勇气问这些。
“你放心好了,我给你的方子,可是顶好的。”
“既然福晋再三说明,那奴才就放心了。”赵师傅道。
紧接着,若音又把酒庄上的人叫来,开了个紧急大会。
重新选了一名看起来老实稳重的中年男人当管事。
此时,她正坐在上首,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奴才。
“时代在进步,咱们的酒庄,不能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比如,咱得上午说书、下午讲相声、晚上就歌舞演奏。”
此话一出,那些伙计个个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要不是看到四福晋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们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
现在只好紧紧抿着嘴,憋住内心的笑意。
又是说书?
又是讲相声?
又是歌舞演奏?
这画面,光是想想都很刺激呢!
若音不管他们的惊讶,直接道:“至于这些说书和讲相声的,还有会跳舞唱歌的,就由新上任的陈管事负责招好。”
“还有啊,咱们不提倡客人在这多喝,每个人就限量一小壶酒,喝完他花多少钱都不续,免得在这撒酒疯。但买酒回去的,咱就不限量。”
“反正不管怎样,咱们要不忘初心,发展副业是逼不得已,我们主要是卖酒的,哦,不对,我们也不是卖酒的,我们是大自然的酿酒工,要把最纯正的酒,带给大家,让大家知道,咱们古法酿造的酒,一点也不比外边的差,记住了吗?”
至于那些洋酒,也还是要做的。
毕竟还是会有那么一些人会喜欢。
做买卖嘛,就是要符合所有客人的需求。
这样才能长久。
“是,记住了!”伙计们从没听过这种说法,觉得新鲜极了。
反正他们听起来很期待,客人们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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