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看上了箱子,然后又不约而同地互看着,那份想打开,又担心中招的心思很明确,邹晓璐聪明,出着主意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从楼上摔下去,看看里面是什么?”
“那怎么行,一露了馅,多少人得抢来着。”帅朗否决了。
想想也是,再说这大雪天,可到什么地方摔呀,就摔也存在问题,比如谁摔,谁捡?邹晓璐难为地道:“那怎么办?”
“我推测呀,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陷阱。”帅朗老成地道。
“为什么呢?”邹晓璐问,那次放毒把人可吓怕了。
“他是寄存在王弗处的东西,总不能也下毒防着王弗吧?既然防着就不用放了不是?”帅朗一摆手:“没事,我决定了,开吧,绝对没事。”
“我不敢。”邹晓璐摇摇头。
“吓死你,看我的。”帅朗伸手提着箱子,装模作样的放到桌子上,回头看邹晓璐时,邹晓璐眨巴着大眼紧张兮兮地看着,一笑间,帅朗的气度昂扬,使劲一掰,邹晓璐紧张得心跳了一下下,却不料没打开,帅朗再细看,箱子还搭着暗扣,不过没锁,嗒声一开暗扣,回头一笑道:“说好了,发财不发财,都给我当老婆,干不干?你要干我就开。”
“嗯。”邹晓璐重重点点头,关键的时刻以身相许了。
“啪”帅朗一掀箱子,一声轻响,邹晓璐浑身一激灵,差点惊叫出来,愣愣地看着背着自己的帅朗,帅朗正看着箱子里的物品发呆,刚要上前凑上去看看,却不料帅朗貌似心绞痛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呼咚声倒在地上了。
邹晓璐瞬间失态了,尖叫:“帅朗,你怎么了?”声如哀鸟,莺语呖呖,连滚带爬了扑到帅朗身上,一把搂着紧闭着眼睛的帅朗,却不料刚喊了句,帅朗扑哧一笑,脸上呲着一朵花,直往邹晓璐怀里拱,邹晓璐才省得他吓唬自己,气愤地一把推开,拧了几下,帅朗却是笑不成声了,捉着邹晓璐的双手,亲了亲,很正色地道:“恭喜你,美女,从此你晋升富婆行列了。”
“啊!你是说……”邹晓璐一听,一骨碌起身,站到了箱子前,眼睛瞬间一亮,眼珠子差点掉进箱子里。
一摞厚厚的债券正静静的躺着,邹晓璐轻咦了声,抽了一张,对着灯光细细地看着,又抽了一张,又看了看,债券旁边还放着一本书和一个貌似小硬盘的铁盒子,帅朗却是拿着书一瞅,也是眼睛一愣,居然是《江相秘术》,草草一翻兴致大起,敢情这才是江相的绝学,什么空掌招蝶、什么群鼠入笼、什么鱼投罗网、什么聚蛇驱蛇、什么关蚊入圈、什么红花变白、什么烟雾隐遁、什么金针浮水、什么旋针定位、什么神家寻鬼、什么妖鬼显形……粗粗一翻,俱是江湖伎俩集大成的秘籍,早听说江相是神骗宗派,看来这些装神弄鬼之术端得是炉火纯青了,足足一百多种,有这玩意在,只觉乎着自己变成古清治那样骗大婶大妈菜金的大师一点问题没有。
正看着,却不料邹晓璐像泄气一样颓然而坐,双目失神,帅朗一怔,身子挪挪问:“怎么了?假的?”
邹晓璐没说话,摇摇头。
“那是真的你怎么这样?”帅朗不解了。
“我……”邹晓璐一侧头,猛然地托着帅朗的脸蛋,用心地看着,复杂地看着,尔后是小心翼翼地问:“有成是真的,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多少有几分哀怨的成份,或者有那么点财富在手,并非自有的失落,帅朗笑了笑,抚过俏生生的脸蛋道着:“还能怎么办,归你了,你想办法兑现吧,兑现了分我点就成了……不过这本书归我了啊,这是江湖秘术,将来万一混背了,靠这玩意混吃混喝不成问题……”
“啊!”邹晓璐被帅朗这么大度惊了一下下,先惊后喜,给了帅朗重重一个吻,撒着娇道着:“别说这么感动好不好……搞得人家除了以身相许都没法报答你了。”
像句玩笑,不过也不是玩笑,现在邹晓璐能很清楚的判断出来了,这个傻冒纯粹就是好色不爱财的主,有点就成。说话着起身拿着箱子,帅朗提醒着:“准备走,马上换个住处,东西在手里不安全。”
邹晓璐却是拿着箱子锁到了房间的保险柜子里,然后朝着还傻坐在地上的帅朗摇摇钥匙,一放放到了胸前那条沟里,笑着道:“别着急,还有一件事办完就走……我们得庆祝一下,以后你的事我说了算。”
嫣然一笑,不待帅朗说话,一闪身进了卫生间,帅朗愣了愣,可不料这妞不把自个当外人,一句话还真许终身了,不过呢,感觉就娶这么个老婆也不错,又聪明又善解人意,真上牵上这么一位美女上红地毯,帅朗估计得把哥几个看得下巴掉地上。
起身,躺到了床上,这事终于有了一个结果,看来果真有债券,而且十有是真的,帅朗眼睛瞟着书,思绪飞扬着,此时或许应该想一想飞腾皇达后的香车美女豪宅了,却不料帅朗满眼俱是刚刚那位凄苦破屋旧房老王弗的身影,一会儿又是端木界平声泪俱下的样子,因为这个骗子和这宗浮财,已经死了几个人,也已经颠覆了自己的生活,而现在眼可见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幸欤?非欤?一时间让帅朗百感交集,说不清心里的那份感觉了………“帅朗。”有人在轻声喊。
帅朗嗯了声,从冥想着惊省,却是眼一直,被喊他的冲击到了视线,新浴出来的邹晓璐倚墙而立,围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几乎和肤肤一色,抿着嘴,露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轻声一喊,妍态尽显,帅朗笑了笑,坐起身来,邹晓璐款步走到了他的身前,帅朗顺势浴巾一解,不挂寸缕的佳人顿现在眼前,让帅朗瞬间如同腹部缺氧一般忍不住来了个深呼吸,身上的某个部位战栗了。
视线中,雪白无瑕的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肩、胸、腰、胯、腿像勾勒的一条赏心悦目的曲线,因为激动或者情动,微微翘起的红唇露着雪白的贝齿,随着红唇的翕合,脸上是一种柔和而绝美的笑厣,最让帅朗总也忍不住抚摸的两峰,傲然地挺着。最隐密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露在帅朗眼中,稀疏的黑色掩不住白馥馥透着诱惑的缝隙,一时间,帅朗呆呆地看着,连最喜欢的伸手亵玩也忘却了。
“傻瓜……等什么,抱着我。”邹晓璐轻声嗔怪着。
帅朗伸手抱着,轻轻地,像怕碎一样轻轻地抱着平放在床上,邹晓璐伸臂揽着帅朗,吻了吻,很主动地脱着帅朗的衣服,再一次赤裎相见时,帅朗像陌生了一样,支着肘,撑着看着身下的佳人,邹晓璐长腿挟着帅朗的腰,咬着嘴唇,脸上浮着笑意,原来庆祝是这个样子的,像迫不及待地要等着让她惊声尖叫的那一刻的来临,这一次却是说不出的温柔,邹晓璐只觉得身下,粗、硬、饱满而充实的感觉慢慢地刺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忍不住轻嘤了一声,扭曲的身体不自然是贴了上来,紧紧地抱着帅朗,轻声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感觉到了帅朗没有前几次那么狂野,邹晓璐微微地有点奇怪,和他近乎狂野的姓爱体验每一次总会让自己精疲力尽甚至私处生疼,可不知道今天帅朗的表现有点不如人意了,帅朗笑了笑,有点失落地轻声答道:“我在想,你要走了,我一个人该多寂寞。”
“傻瓜,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到一起的。”
邹晓璐笑吻着,迎着雪白柔软的身躯,俩个人渐渐缠绕在一起,在每一次竭尽全力的挺入和毫无保留的迎合中,邹晓璐能感觉到仿佛一种灵与肉的完美契合,那份快感沿着身体湿润的部位向着全身扩散,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厚如山岩的胸莫名地让她有一种战栗的感觉,她抱着帅朗,任凭他轻咬着自己的双峰,任凭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感觉着他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对自己的依恋,这一刻,整个人向他毫无保留地畅开着……只不过,在这个最兴奋最激情的时候,两行淡淡的清泪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邹晓璐却哭了………………………………………………………………………………………在弥漫着春光无限的房间之外,是飘扬的雪色,纷纷扬扬的大雪把城市装点的像童话的世界,凤仪轩外,看到了一行数人上了两辆车,守在远处盯梢的一位赶紧地拔着电话轻声汇报着:“任总,他们出来了,六个人……里面有刘义明。”
是有刘义明,急匆匆地从门厅出来,戴风帽的一刹那,被高倍望远镜里的盯梢者瞧了个正道,电话里传来了任观潮的声音:“跟上他们……”
两前一后,三辆车幽灵似地行驶在风雪中,漂扬的雪幕隐去了车影。
二十分钟后,消息传来了:瑞达路,亚龙酒店。
在任观潮紧急调集人手聚往这个突兀出现的目标时,远在十数公里之外的徐中原的手机上也收到了短信,一看之下,叫着侄儿,带着剩余的七名手下,直上了两辆车,侄儿徐承贵上车才轻声问着:“怎么了二叔?这么急。”
“内线有消息,可能有人得手了。”徐中原坐在车上,焦虑地说道。
“咱们刚来中州,您什么时候布的棋子?”大侄轻声问。
“不是我布的,你爸布的,咱们和远胜来往这么多年,不掌握点对方的把柄万一出事不好说……所以他在几年前就布了一个。”徐中原道,看大侄有点诧异,一亮手机道:“就是她!你爸在她身上花钱不少。”
手机屏幕上一行字:端达路、亚龙酒店,那个手机号显示的名字是:夏佩兰。
两辆车向着同一目标急驰,同样有监视的人在车里小声汇报着:“游哥,徐家溜了,走了九个人,两辆车。”
“他妈b的,下午还商量要人给钱,敢情是缓兵之计啊……那女的呢?”电话里游老板发火了。
“女的没见。”手下汇报道。
“分一个跟着,留一个守着………我们马上到,先把女的扣住。他妈b的,不给钱把他妹妹送黑窑里当婊子去,跟老子比谁狠,那就试试。”
游老板火了,后果很严重,手下一拔拉,一个跟踪,一个守在酒店,不多时游亮便带着七八个人到了索菲特酒店,看来专业和业余的还是有点区别,一行烂人躲避监控的办法很简单,直接扣着风雪衣的大帽子闯了十六层,直接踹开了徐家女眷的房门,两房间三个女人,捆手脚捂嘴巴挟着人,从货梯通后门,扔上车就走。
这活干得忒不利索,出后门还碰上保安,这些黑货直接片刀一架脖子,保安噤若寒蝉半晌不敢吭声,直待车走好久才喘过这口气了,知道事情不小,第一件事赶紧地汇报保安部,保安部直上十六层,零乱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又急促促调阅监控,模糊的图像也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就剩一件事了:报警!
(未完待续)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