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你不要戴有色眼镜看人嘛,”吴墩难得的脸红了一次,“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现在可是正正当当的电影人了。”
吴墩笑着将他与琼摇女士的渊源讲述一遍,这才令许贯武恍然大悟。
在台湾娱乐界,**渗透十分严重,经常发生抢演员、抢导演、抢编剧等恶性事件。
剧组为了保平安,就必须烧香拜码头,请**分子在剧组坐镇。
吴墩自从起意打算进军娱乐界之后,就很快成了剧组挂名的制片。
不过他这名制片就是专门负责看场、抢人的。凭他“鬼见愁”的恶名,以及竹联帮的赫赫威名,由他镇守的剧组还真是平安无事。
这也让他成了各大剧组正想聘请的红人,也因此积累了广博的人脉。
当听说琼摇打算筹集资金拍摄电影时,吴墩忽然敏锐的感觉到发财的机会来了。
最近竹联帮因为放映了《发钱寒》、《蛇形刁手》两部卖座大片,因此收入丰厚好不风光。
但钱放在那里是没有用的,要懂得让钱生钱才行。
通过放映两部卖座佳片,吴墩已经见识到了电影疯狂的吸金能力。
他又见到由琼瑶作品改编的电影,在台湾一直都非常的卖座。
因此他非常有兴趣投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短处。
虽然做了两三个月的制片,在剧组也呆了很长时间,但是对如何拍片还是一窍不通。
因此为了避免上当受骗,他就想到了许贯武。
由许贯武共同投资,风险共担,这样吴墩就更有把握了。
“琼摇难道不知道你的背景,怎么会答应与你合作?”许贯武还是有些不懂,在他看来,琼摇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知名的小说作家,是要珍惜羽毛,不会同**打交道的。
“我的哥,台湾现在遍地都有**,你要是不想跟**打交道,那你只有离开台湾了。”吴墩笑道,“再者说我们既然选择做正当生意,自然也要依足了规矩,不然我们也混不下去的。黑,社会就了不起啊?”
“那些抢演员、抢导演的,全都是一群杂碎。像他们那样子搞法,市场早晚要毁掉,到时候谁都没得吃。”吴墩不屑的说道,“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他们把道上的手段用在娱乐圈,早晚会搞出事情来。”
许贯武不由得生出几分敬佩之意,没想到吴墩此人看似粗豪,心思却如此之细腻,而且眼光也相当的独到。
若他不是重生而来,看到如今台湾电影如此红火,也决不会猜到几年之后,这个市场会顷刻间崩塌。
“看来人家能从七十年代一直混到新世纪,而且越混越有钱越混越出名,不是没有道理的。”许贯武暗自钦佩道。
“许先生,你觉得投资琼摇女士的新戏怎么样?”吴墩很迫切的问道。
“不好说,”许贯武摆了摆手,“我还不知道她为什么前两部电影都亏钱,找不到这个症结所在,投资再多钱也会血本无归。”
“这样啊,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会是个赚钱的好买卖呢。”吴墩有些惋惜的道。
“别灰心,我回去之后好好琢磨琢磨,看看是哪方面出了问题,找到问题的所在,下次就可以避免了。”许贯武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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