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略靠北的位置,平津市也有些春寒料峭,洪德光正端坐在办公室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缓缓的用嘴吹着气,良久,才用嘴轻泯一口,当茶水浸泡舌尖的时候,洪德光也轻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细细的品味。
喝茶是洪德光人生的一大嗜好,可以没烟,可以没酒,甚至是可以没有女人,但绝对不能没有茶。在他的一生峥嵘当中,不管是碰到如何烦心的事情,只要静坐着细品一杯茶,心经便能平定下来。
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响起,洪德光有些不悦,但还是沉声说道:“请进。”
一个身材苗条的近三十岁美女走进,是洪德光的助理小盛,小盛看到洪德光正在喝茶,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最近生的事情极为重要,却又不得不赶紧向老板汇报。
“什么事,你说吧。”洪德光眉眼一抬,淡声说道。
“是这样的。”小盛略微整理下措辞,“第一广告公司这几个月来展太快了,不光吞并了几家小广告公司,还不断的与几家大型广告公司争抢业务,现在连那几家跨国广告的分公司都感到了危机。本来他们与我们是没什么交集的,但最近几天竟然有好几家我们的大客户转到了他们那里,长此以往……我怕……”
“那另外几家大型广告公司难道就干坐着吗?”洪德光淡声问。
“这倒没有,平津通电、平津美澳、平津明光等一系列跨国公司已经联合我们本地的尚思、觉醒、久策等大型广告公司组成了统一战线联盟,共同抵制第一广告公司的扩张,现在他们就等着我们的意见了,毕竟弘广才是是平津市广告业的领头。”
“先静观其变吧。”洪德光略显疲倦的靠到了椅背上,“前段时间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第一广告公司的法人代表和股东方是谁?”
“法人和大股东都是赵敢。”小盛平静的答道。
“果然是那小子……”一想起赵敢,洪德光心中就买来有的不安宁。
“赵敢以前是我们弘广集团旗下广告公司创意部内一个小组的创意总监。”小盛想了想后说道。
“这我知道。”洪德光轻声说了句,便闭上了双目,手中却还握着茶杯柄。
小盛见状忙识趣的向外退去。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当中,杨东文带领第一广告公司继续扩张,先后吞并尚思和久策,同时并购了数百家小型广告公司,将平津通电的业务几乎悉数抢过,曾经不可一世的跨国公司黯然退出平津市广告界,将中国总部转到上海。另外几家跨国和国内的大型广告公司也都业务紧缩,明着竞争不过,便在暗地里动手脚,也不知道采取了多少暗箱手段,却屡屡难以得手,而一旦被现,杜小强便会赶来平津,然后展开雷霆般的报复。
虽然没有官方的明确消息,但大家都知道,犯事阴过第一广告公司的企业,不久后就会遭到了程度不一的打击,最悲催的更是直接破产。
这样久而久之,第一广告公司几乎垄断了平津市广告业的半壁江山,连弘广都不得不暂避锋芒,尽量避免与第一广告公司正面冲撞。
在上海开设了分公司后,杨东文又耗费巨资将业务扩张到广州。截止到此时,中国三大广告产业聚集地——几乎都有了第一广告公司的厚重脚印。
在2o13年7月底的时候,因业务拓展需要,第一广告公司展为第一文化传播集团,旗下拥有数十家子公司,遍布十余个省市自治区。
随后在8月初的时候,第一文化传播集团正式上市,进行融资之后再度扩张。
朱筱雅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在美国进学完毕,十月份的时候返回中国。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春夏更迭,转眼间便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已经是到了2o13年秋末的时候,1o月15日,晴。
在平津市郊外的一处山坡之上,数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女女正肃立在一片墓园当中。在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墓碑,但墓碑旁却堆满了鲜花。阳光斜斜洒落,将墓碑上几个大字映衬的分外显眼——赵敢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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