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那都是年轻的时候,这几年,早就没那种关系了,所以,荷兰猪这次怀上孩子,按说跟我毫无关系呀……”村长徐天长也觉得不太可能。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啊,人家荷兰猪是到城里会男人回来才怀上的,后来她男人和公公婆婆都去世了,才招大闸蟹做上门女婿的,所以,即便大闸蟹知道不是他的种,也不会太在意到底是谁的种,因此村长不必怀疑大闸蟹了,他手中的刀,杀猪宰羊什么的还下得了手,要是让他去刺杀大活人,估计有那个贼心,都没那个贼胆吧……”郑多春当然觉得,绝对不是大闸蟹干的了。
“不是火山胡的公公,也不是荷兰猪的男人大闸蟹,村里还有谁会对我下这个狠手呢?”村长徐天长陷入了极度的困惑之中……
“是啊,这个大概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到底得罪过谁,到底上过谁家的女人,甚至生下了你的娃,人家怀恨在心,恨之入骨,瞅准你家现在不行了,就趁机来下手了……”郑多春只能这样帮村长来分析敌情了。
“村里上上下下,各色女人,掰着手中也能数清楚啊,上的没上的,我都想过了呀,应该没什么恩怨呀——原本以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唐林嫂的那个表弟男画家呢,可是,经你一打听,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是,除了他,别人也都不沾边呀,难道,是我素不相识,毫不相干的人,闯进我家,偶然对我行刺的?”村长徐天长还是没有确切的目标。
“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也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能到你家去行刺,而且对你还捅了不止一刀,说明不是一般的仇恨了,你再好好想想,到底还有没有跟谁结怨吧……”郑多春继续帮村长理清思路。
“难道,是我的那个败家子徐宝发,偷偷从监狱里溜出来,想一刀捅死二次把他送回监狱的老爹?”村长徐天长,居然连儿子徐宝发都给想起来了。
“绝对不会吧,上次听说送他回去的时候,村长还给了看守一千块钱,说是第二天就大年三十了,咋地也得给儿子吃顿饺子呀——我想徐宝发再畜生,也不会回家来刺杀老爹吧……”郑多春从直觉上判断,不可能是徐宝发,何况,他根本就没法从监狱里逃出来,专程来杀他老爹吧。
“可是,不是我儿子,还会有谁呢?”村长徐天长真的搜肠刮肚,再也找不出自己到底还有什么血海深仇的仇人了。
“肯定有原因的,村长再仔细想一想……”
“哎呀,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麻志刚干的呀!”村长徐天长一拍大腿,像是一下子顿悟到了什么。
“咋了,你连他老婆啃青牛也敢上?”郑多春还按照原来的思路来想问题呢。
“没有啊,村里的女人,大概只有你和啃青牛跟我没那方面的关系了……”村长徐天长马上这样解释说。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