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二彪只好从吸风马的身后,用手按压吸风马的尾巴根儿:“是这里吧,咋样,折了没有啊?”
“这么试验可能试不出来……”吸风马似乎不满足耿二彪只是用手按压她的身体。
“那要咋试验呀?”耿二彪预感到吸风马好是老一套,不想方设法吸干他,绝不会饶过他。
“你从我后边捅咕捅咕我,要是没什么不良感觉,那就是没事儿,要是有不良感觉,那就得赶紧送我去医院……”吸风马马上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那我现在就送你上医院吧……”耿二彪好像宁可直接送吸风马送医院,承担撞伤她的所有责任,也不愿意在闹心的时候,捅咕她那无底的风洞了。
“你小子还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赶紧给我捅咕舒服了,就算你没事儿,要是捅咕不舒服我,今天就跟你没完了!”吸风马马上就翻脸呵斥起耿二彪了。
“好好好,全依你,我这就照你说的做……”到了这里,耿二彪才彻底明白,吸风马其实啥事儿都没有,就是想用这样的手段,再玩儿一次雁过拔毛,她不从你身上拔走她想要的毛,哪能轻易放过你呢!索性,就赶紧满足了她,回头自己还有要紧的事儿要做呢!
一连捅咕了半个多小时,都梅开二度了,吸风马还不满足,还要来个三阳开泰的时候,却听见客栈外边胭脂狼在喊:“婆婆呀,我内急回来上厕所了,你去照看一会儿食杂店吧……”然后就听见她进来并且到了卫生间的声音……
吸风马别的不怕,就怕被儿媳胭脂狼给捉奸在床,抓住她的把柄,对她进行各种要挟,所以,一听儿媳胭脂狼的声音,马上就从耿二彪的身上下来,囫囵穿好衣服,就对耿二彪说:“猫在屋里别动,等消停了再从后门儿溜出去,听懂了吗!”
“听懂了……”耿二彪好像一下子被解放了一样,很是兴奋地答应着。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吸风马刚刚离开没多久,胭脂狼就猛地蹿进屋来,一把从卫生间的门后将耿二彪给扥出来,推倒在了床上:“你敢反抗,我立马喊我婆婆来捉奸,你信不信?”
“我信,我真信……”耿二彪的心里不知道是兴奋异常,还是苦不堪言,唉,遇上吸风马和胭脂狼这样的婆媳俩,谁能不在劫难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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