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徐天长家的三层小楼正好是依山傍水建在马路的边上,一楼沿街的几间房居然开了好几个店:一个是食杂店,相当于城里的小百货了,油盐酱醋,柴米糖茶什么;一个是机动车修理站,但凡村里烧油的机动车,还有十里八村或者路过此地的机动车,大概都要到这里来维修加油什么的吧;还有一间是农药农医站,好像既能给庄稼治病也能给人畜治病的样子;最后还有一间开了个微型客栈,南来北往的人马车辆需要歇息驻足,十人以内的话,就可以在这个微型客栈停顿下来,吃的住的都能满足——因为从一楼这个小小的门脸可以上到二楼去住宿……
刚刚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对这些一无所知,全凭以往的阅历经验来进行观察判断——村长徐天长家一定是祥云村最富有的家族吧!在这么好的地段盖了这么好的楼房,还开了四间几乎囊括了乡村需求的店面,估计每年的受益一定不菲吧!
可是,昨天村长徐天长临走的时候,挠完小姨的手心儿,往小姨手里塞了一卷子纸币,结果被小姨给丢到地上还用脚踩的时候才看清,原来都是脏兮兮的十元纸币——难道村长家里并没有什么钱?救济孤儿寡母的,也就拿出十几张十元的纸币,不过百八十元来应付?而且还要吃小姨一把豆腐,揩小姨一把油?
要么就是村长徐天长家里真正掌权的并非村长,而是正在拉自己进到那个“吸风客栈”的吸风马,将他家的财政大权独揽在手,村长徐天长只是个幌子,吸风马才是祥云村真正有权有势的人物……
尽管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被吸风马当街抓住了“把柄”强行给拉进了她家开的客栈,但观察到这些情况的时候,心里免不了还是要分析判断村长家的情况。只是进到客栈的一个房间,吸风马不由分说,就将杨二正给推倒在了床上,急不可耐地来解他的裤带……
“不行啊,您这是要干什么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其实心里很想趁这样的机会尝一把女人是滋味,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啊,自己现在不是那个汤学良了,不是那个没有女人缘的废材大学生了,而是重生成了十六岁少年杨二正了,所以,可不能轻易就由着那些原始**,就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情,回头出了乱子,没法跟小姨解释,也就没法在小姨家待下去了呀!
“还跟我装傻充愣,还能干啥,借你的擀面杖用一用——我里边痒了好几天都没人帮着解解痒,今天正好家里没人也没人住店,就赶紧帮我这个忙,回头想吃什么,只管到食杂店里去拿……”吸风马边说,边解开了杨二正的裤带,将一根儿颜色鲜嫩的肉擀面杖给掏了出来……
“不行不行,我已经对小姨发过誓,再也不做一件对不起她,让她伤心的事儿了,所以……”
“帮我做这样的事儿,咋会让你小姨伤心呢?”
“您是有夫之妇,我是未婚青年,我帮您这个忙,岂不是偷情养汉搞破鞋吗!”
“哎呀,杨二正啊杨二正,你投水自尽一把,好像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快点说,是不是你小姨教你这么说的!”吸风马一听杨二正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吃惊,好像之前的杨二正从来都说不出此刻只有成年男人才会说出的话来。
“小姨才没教我说这样的话,这都是我自己发自内心想说的……”
“那你说,一大早为啥跑我家前边来转悠,又为啥见了我,擀面杖就铁硬铁硬的,这不是想跟我操逼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吸风马当然振振有词。
“我真是啥想法都么有啊!”
“难道你是冲我家儿媳胭脂狼来的?”吸风马立即产生了狐疑。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溜达出来,到了这里就被您给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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