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立即猜道:“是找我有事?你有事,尽管找我说。只要能做到,我一定义不容辞。即使做不到,我也会拼尽我的全力去做。所以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叶宿云的鼻子发酸,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样好过。他在想,如果云笙不是太监该多好?不,就算云笙是太监又怎样?谁说两个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有x生活?柏拉图式精神恋爱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叶宿云忽然抬起头,盯着云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水润的嘴唇,以及他俊美无俦的昳丽脸庞。呼吸骤然加速,他搂着云笙的脖子,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稍抬足尖,轻轻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趁着云笙发愣的空当,他又再次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次就不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了,而是仔仔细细的,在对方冰凉的唇·瓣上吸·吮辗转着。双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腰·腹间逗留抚·摸,舌·头也忍不住探了出来。舔·舐着对方的舌·尖,牙床,在对方不留神的时候调皮的将手探入对方衣服里。直到发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动情时才猛然惊觉,哦,云笙是不行的。自己可以吻他,可以摸他,他却没办法和自己发生任何关系。叶宿云坏心思的在对方裆部戳了戳,问道:“云笙,你还是没感觉吗?”
云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听了云笙的话以后叶宿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单纯无害的云笙应该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想睡他。他埋在云笙的肩窝里笑的不能自已,把个云笙看得一脸莫名奇妙。
忽然一股早燥热从小腹与后方奇·穴之处传来,叶宿云笑不出来了。今日月圆之夜,月亮已经露出一个羞答答的眉眼。虽然天色还未暗下来,婵娟却已初上。他猛然握住云笙的肩膀,整个人都跟着一阵紧绷。
云笙抬手拂掉他眼角笑出的泪花,说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叶宿云伸手将云笙的手捞住,手指有些微颤抖的说道:“云笙,云笙,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让你为我守一夜门的事吗?”
云笙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是要现在守吗?”
叶宿云答道:“是,不论如何,一定不能离开门口。这间屋子没有后窗,只有前窗。只要你不离开门口,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我在里面就是安全的。”
云笙听了叶宿云的话以后眼睛里露出一抹担忧,但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你……”随即又闭了嘴,心道算了,他不想说,我便不问,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于是云笙点头道:“好,我一定整夜都守在这里,你放心吧!你不出来,我绝不离开。”
叶宿云点了点头,冲着云笙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房间。出于对云笙的绝对信任,他只是将门虚掩,并没有栓住。而且只是虚掩了内室的门,云笙完全可以呆在外室。
不论是作为一名oga,还是作为一名因为修炼邪功而练成雌雄同体的怪物的男人,在自己发q的时候是绝对不愿意别人看到的。他并不介意被云笙看到,甚至是希望他看到的,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希望自己,能被对方标记。可惜对方不行,这一愿望实现不了。叶宿云第一百次表示惋惜,体内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便蔓延开来。
事实证明,云夙老妖练的邪功并不比他的原体发q时好过多少。甚至比原体发q时还要难过,掌控欲更强。至少在他那个时代,是有药物针剂可以缓解的。而在这个时代,只能生生的受着。这进叶宿云那久违的精简版系统终于又出现了一次,这次仍然带给他一段关于云夙老妖的记忆。
原来云夙老妖应对发q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的,他自己炼制了抑香丸,就在空间佩里放着。叶宿云立即将抑香丸掏了出来,体内那让人难以自控的感觉终于稍微好了一些。但也仅仅是稍微好了一些而已,他仍然感到全身欲·火焚身。那急于渴望被标记……哦不,现在应该是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想立刻冲出去把云笙硬上了。
唉,可惜,云笙不行……
他只好拿出缚仙锁,将自己的双足锁在床·上,钥匙隔着窗户扔了出去。这样,就断了自己往外跑的念头。随着这过程的发展,叶宿云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异香。这异香久久徘徊不散,并不会往远处飘去。叶宿云猜到,应该是抑香丸造成的。
可是,香味虽然并不往远处扩散,方圆十米之内却是极其浓重的。而云笙,就是门外,守着一杯冷茶,嗅到了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异香。这异香让他心神不宁,心脏忽走忽停,热血如一股箭一般横冲直撞。不知为何,他的眉心忽然皱起,眼睛朝那仅有的一门之隔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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