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上楼梯的时候,那个翻译先是问了花冢一个负责经营管理的女人,看右边楼梯上这二十个女人,哪个能有些真正的才艺。
那个女人指了指,说是一个学生妹打扮的懂竖琴,一个教师打扮的懂舞蹈——是真懂,因为这女人以前就是舞蹈老师。还有一个,竟然懂的华夏的吹奏乐器,竟然是那个手持小皮鞭的女人!
“懂华夏乐器?”白家林点了点头,就点她了,支持国货,也支持半国货。
至于两个随从,直接点了那个学生妹和女教师。白家林说了,他们“毕竟还有事”。
女人是现代开放派,战场也具有鲜明的时代气息——这是白家林唯一失望的一点。看上去,跟华夏的那种高档鸡窝没有什么区别。白家林三个人没有分开,三男三女进了同一间房。以至于几个女人同时感觉到,这次有可能要搞一场混战。
那个身穿黑色皮衣皮短裙、手持小皮鞭的女人恭敬的问:“先生,现在就需要演奏吗?”
“嗯,你来演奏,那位小姐请伴舞。”白家林笑了笑,纯洁的很。“你会演奏华夏的什么乐器?”
这货之所以起鸡皮疙瘩,并不是不能接受那种特殊的“吹箫”。问题在于哪里呢?因为这货不懂岛语,所以他和皮鞭女的对话,完全是那个翻译官给翻译的。
假如一个男人和你面对面,一本正经的对你说——“我可以为你奉献特殊的吹箫”,你会作何感想?所以,白家林看着那个翻译官,突然觉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技不如人,就会受制于人。要是白家林能懂这门外语,还能这么别扭难受?所以,学好一门外语看来有时候还是有点必要的。
败家林在这里潜伏隐忍——真的在忍,他可不能真刀真枪的干一票。万一这边刚刚战斗到了一半,上面的石头和刀锋就得手了,并且和铃木熏的保镖发生了混战,败家林总不能挺着一杆“枪”去战斗。面对黑社会成员,这杆枪的杀伤力微乎其微。
至于石头和刀锋,则在那个山口组小弟的陪同下上了三楼。三个人也点了三个女人,但是没玩儿到半截,石头和刀锋就假装同时去卫生间。当然,三个女人全便宜了山口组的那小子,一个个缠绵悱恻,搞得山口组那小子小心肝儿扑扑直跳。当然,这小子也更加悲剧——他承受的隐忍比白家林更加难以坚持,简直是煎熬。
总之,二楼和三楼的这六个女人,同时以为今天接到的客人肯定“不行”,在某方面肯定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欠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该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举动。
此时,石头和刀锋一前一后。察觉到走廊里只有一处摄像头,便体态轻盈、极其熟练的绕了过去,而后顺利的达到了四楼。这个花冢一共只有底下三层在营业,四楼是办公区。只不过美惠子相当敬业,将自己的住宿地点安排在了办公室。不知道这妞儿是为了争当劳动模范,还是为了更方便的和铃木熏通奸。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