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笑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我走了,咱们再见吧。”
说着两人握了手,可这手握着却谁也不想松开,亦歌笑了,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冯楠也说:“是啊,可不是嘛。”
说着,两人又默契地相互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这才挥手告别。
处理完了这档子事,冯楠又去找韦浩文,途中加油的时候还特地给周正玲打了个电话,跟她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连续两周没去看小柏的原因,周正玲电话里笑道:“我看新闻啦,虽然遮遮盖盖的不想说清楚,但我也猜得出肯定里头有你的事儿,我可不是为你担心啊,你是祸害一千年,打不死的。”
冯楠说:“有你这样儿的嘛,夸我还是咒我呢。”
周正玲说:“当然是夸啦,不过上礼拜我遇到娟子了,来医院做体检,肚子都多大了……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不会还在吃醋吧。你现在的这个可比娟子强的多啊。”
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是一听到吴娟大着肚子来医院体检,冯楠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难受。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会把拥有过的女人当做终身的女人,所以女人一般不会跟前男友上床,男人却恰恰相反。
原本这只是心中的秘密,却被周正玲一语道破,冯楠本能地否认道:“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引得周正玲又咯咯地笑了一阵,然后说:“好啦好啦,反正都无所谓啦,你自己多小心,以后尽量少做这些危险工作。”
冯楠说:“不会了,我正准备找韦浩文去,看能不能让他给介绍份机关的工作呢。”
周正玲听了一愣,然后说:“哟,这有点不像你哟。”但她反应很快,随即又说:“无所谓啦,你过的好就行啊,先挂了,我得去上班儿啦,呵呵。”
自从被苏妮等几个孩子绑了之后,韦浩文又失去了福特纳外交代办的职位,同时也就再次失去了他的办公室,不过作为特勤局的高级官员,在省城里他还有一处秘密的办公地点,并且有一队人马随时听候他的调遣。但这个办公地点在哪里,冯楠并不知道,不过冯楠有他的联系方式,因此找到他到也不难。
韦浩文一脸的憔悴,据他自己说是从围捕鲁姜开始到现在都还没有休息过,因此还特别羡慕地对冯楠说:“还是你好啊,毙了鲁姜之后急回去睡大觉了,剩下的一大堆渣渣草草的全得我收拾……”
冯楠毫不客气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不管你还有你的特勤局打的什么算盘,反正这次苏妮他们做蠢事你们也难辞其咎。还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同胞,还有崇慧,死的那么惨,这笔账全得算在你的头上。”
韦浩文苦着脸儿说:“小楠,你可别这么说,这顶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住。”
冯楠说:“你否认也否认不了的,没错你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我是不知道啊,可这件事真要是苏妮他们单独搞的,弄的这么大,特勤局早就该给你处分了,可你倒好,官儿照当着,足以证明至少你是放任这种事情生的。”
韦浩文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没被处分啊,我现在可是被要求戴罪立功……算了……我的难处也不指望你这个逍遥侯理解,说吧,这么急着找我,肯定是有事啦,趁我现在还没被撤职,赶紧说吧。”
冯楠这时才忽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来求人家办事的啊,怎么一上来又是一通指责呢?忍不住脸上一红说:“那我就开门见山啦,帮我联系一份工作。”
韦浩文听了笑道:“你这不是开玩笑嘛,你要工作,嘴一张就行了,还用找我?”
冯楠说:“这还非得找你不可——其实只要还是为了小鱼……帮我联系份机关的工作吧,最低的办事员都行,但必须是正规编制的国家公务员。”
韦浩文一听,皱了皱眉头,然后说:“兄弟,你这要求其实倒也不算高,而且就难度来说,也是说难不难,说简单呢,也不简单。”
冯楠原本就不想为这事求人,因此也不想就这件事绕弯子,于是就说:“浩文,这事你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了,别绕来绕去的揪心的很。”
韦浩文笑道:“行行行,那我就明说吧,你也知道特勤局这个部门极不好进,也不好出去,每年的退役人员也都有单独的档案,你也不例外,不过一般情况下特勤局还是尊重本人的择业意见的……”
冯楠见他说了一长串还是没说到正题上,就说“浩文,直接说行不行。”
“行!”韦浩文忽然一下变的干脆利落了“你说,想上哪个单位。”
冯楠说:“我都说了啊,无所谓,只要是正式编制的公务员就行了。”
韦浩文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那行,我立刻联系,最多一周就给你一个答复,正式编制的公务员是吧,小意思。”
见韦浩文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冯楠先是一喜,但又看见韦浩文的笑容,总结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解决了,于是和韦浩文分手后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向兰小鱼报喜。
兰小鱼一听说问题解决了,开始也是很高兴,但旋即就又问:“是正式干部吗?啥行政级别?正科还是副科?是实职吗?单位福利好不好啊,逢年过节有福利性的购物卡没哟?”
一连串问题过来,弄的冯楠觉得这事儿还远远没有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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