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紫咬咬嘴唇说:“苏妮,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苏妮现在的中文现虽然不错,但对于这种有隐喻的说法还是不太明白,就问:“借……一步?”
花浅紫说:“就是找个只有我和你的地方。”
苏妮这才明白了,说:“去我宿舍吧,同宿舍的女孩儿还没来。”
于是两人去了苏妮的宿舍,花浅紫见苏妮关好了门,就去拉上了窗帘,然后背对着苏妮开始脱衣服。
苏妮有点误会了,忙说:“你别这样子爵小姐,我……我其实喜欢子爵大人,而且我对这种爱……”
花浅紫动作很快,她脱掉最后一件内衣说:“您误会了苏妮。我不是要色诱你。”她说着转过身来,苏妮看到了她的胸部,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掩了嘴说:“花奶帮!”
花浅紫说:“对!因为这个伤,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所以我必须找到那个人!要让他付出代价!”
苏妮说:“子爵大人不管吗?”
花浅紫说:“爹爹对我很好,也找过那个人,但是那个人当时逃走了,你也知道的,爹爹当时很忙,这件事就先放下了,现在……你也看见了,爹爹安于平民生活,我也不想打破他的这种生活方式,他挺不容易的,就是想过点安稳日子。”
苏妮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看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得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而且得等几天,这个事有个人才能办。”
花浅紫感激地说:“苏妮,你真的愿意帮忙?真不知怎么感谢你。”
苏妮说:“不用谢,都是女人嘛,不瞒你说,看了你的伤,我都觉得奶疼……”她昨天和一个中国女生聊天儿,那个女生性格爽朗,频频的说:这事儿可真奶疼!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女生病了,后来才知道不是,但意思依旧没弄明白,现在用到了这里才觉得挺恰如其分的。
因为胸部烫伤而烦恼的人可不止花浅紫,益友茶园的老板倪浪不但烦恼,而且还害怕。
当初烫伤花浅紫,倪浪只不过是想杀鸡儆猴,这原本是极其平常的事了,他也没想到冯楠事后会派人来要人,可人已经弄伤了,这就等于结了仇。开始的时候倪浪仗着手里有几把枪,还想和冯楠拼一下,可后来一想,哪里惹得起?就算是侥幸拼掉了冯楠,这望东城哪里还待的下去?还是跑吧,三十六计走为上。
倪浪匆匆忙忙的逃到肯桑尼亚特区,虽然有几个朋友招待,却不是久居之地,各种生意都被当地势力挤满了,他也插不进手去,但这么坐吃山空的也不是办法啊。
就在他实在撑不下去了的时候,听说冯楠回国了,还带走了花浅紫,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打算重返望东城东山再起。
倪浪毕竟是老江湖,在正式返回望东城之前,还找人打听了一下情况,却得到一个噩耗,西河地区要作为封地封给冯楠了,杨立明则去想到封地做警长,这我要是回去了,不就成了耗子往猫嘴里跳——自寻死路嘛。可就在肯桑尼亚特区耗着也不算回事啊,于是又打听到有个法学专家,也是冯楠的朋友,打算去封地做法制实验,此人为人正直善良,处事公平,于是又找人拉关系找到了权广文。
权广文听了事情的经过后说:“你的行为恕我直言,涉嫌构成故意伤害罪,而且手段恶劣残忍,咱们都是同胞,您自己说说,不说福特纳,就咱们中国,你这行为得怎么判?”
倪浪算不上是不学无术,对于法条,也是知道些的,而且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个权广文看上去好像是个很不错的人,于是他就大胆直说:“权教授,不瞒你,这个故意伤害罪最高时可以判到死刑的,若是在牵涉到涉黑什么的,我是活不了了,可毕竟咱们这儿不是国内啊。”
权广文说:“这话你说对了,这儿不是国内,而且冯楠先生已经回国,他原本为人不错,又淡泊名利,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觉得这事儿他不会再追究了。”
倪浪一听,松了一大口气,但又听权广文说:“所以你死定了。”
倪浪一惊:“什么?”随后又问:“不对呀权教授,不是说冯先生已经不追究了吗?那怎么我死定了?”
权广文说:“冯楠先生是不追究了,可你烫伤的人可不是他啊。”
“花浅紫……”倪浪喃喃地说着,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梁骨慢慢的升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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