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佳微微探头一看,不满地说:“就这点儿?还不够当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零头呢。八一中(文”
麦学斌说:“我这儿现有的就这么多,你先花着,其余的我以后保证补给你,我誓。”
柳诗佳苦笑道:“你呀,就一张嘴填和人,当年就差点死你这张嘴上。”
麦学斌赌咒誓说:“我这次要骗你我死去。”
“行。”柳诗佳点了点头,又打开坤包,好像是要弯腰去保险柜拿钱,此时麦学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书柜的上方摆着一个水晶奖杯,很重很硬,要是趁柳诗佳弯腰的时候对着她的后脑来一下……?
然而原本看上去已经说的好好的了柳诗佳忽然脸色一变,转身飞起一脚,正中麦学斌的两腿之间,麦学斌顿时惨白了脸,“嗷”了一声,双手捂了,弯下腰去。
柳诗佳继续动作不停,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来,麻利熟练的把麦学斌的双手铐在了书柜坚实的金属把手上。
“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麦学斌忍着疼,吸溜着冷气说。
柳诗佳冷笑着,靠近他的脸说:“你当我还是当年任你哄骗的小女孩儿啊,原来你也说过让我先从信用社透点钱出来,等你赚了咱们连本带利换回去,可当我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你这孙子在他妈哪儿呢?”她越说越气,不断的用力拍打他的脸。
“我错了我错了,”麦学斌不停地说“饶我一回,饶我一回吧,警察也快来了,你赶紧拿了钱走吧,求你了。”
柳诗佳慢悠悠地说:“不着急,你把我害成这样,现在二三十万就想打我?明跟你说,老娘我还不在乎这点儿。”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块肥皂似的东西,很软,又拿出一根连着塑料块金属管按在上面,然后扔进了保险柜里。
“你干嘛?那是什么?”麦学斌从警匪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情节,猜到了柳诗佳扔到保险柜里的是什么东西,但他又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东西。
柳诗佳笑吟吟地说:“没见过是吧,正宗的塑胶炸药啊,别看离你还挺远,也够把你炸飞了。”
麦学斌心说这娘们儿这些年哪儿像是在坐牢啊,这他妈是在上军校啊,而嘴上却已经没其他词儿了,只剩了求饶。柳诗佳也真照顾他,又笑着说:“哎呀,大家相识一场,我再给你个优惠吧。”
一边说,她一边又拿出一块炸药来,捏成一长条类似男性下体的样子,按好雷管引爆器,掂着手指拉开麦学斌的裤子拉链,把炸药塞了进去说:“来,我再给你加点儿料。”
“天哪!”麦学斌全盘崩溃,又忍不住流了一些新鲜的液体固体在裤子里,但数量不多,因为几分钟前才放了一回。不过虽说数量不多,但由于来自身体内部的较深处,味道还是蛮浓的。
柳诗佳捏着鼻子,在嘴边扇着说:“你怎么是这么个恶心的人啊,我当年怎么会看上去。”
“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麦学斌此时已经哭成一团,说话也完全没了章法。
“哎呀,我不能陪你了。”柳诗佳看了一下腕表说“警察快来了,我之前计算过,你这儿偏僻,最近的警察部队到你这儿要十七分钟,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一个步话机似的玩意儿,不用猜都知道是无线电引爆器,又说:“我走了亲爱的,放心,我要走到大门口才引爆呢,你没忘吧,我最怕的就是爆竹了,那年过年有个半大小孩往我脚底下扔鞭炮,把我吓哭了,你可是拎着菜刀撵了他半条街呢,这个情,今天我就算是要还给你了,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分钟吧。”说着,对麦学斌飞了一个吻,扭头就走。
“佳佳别走啊,佳佳,别走啊,饶了我吧,我错了!”麦学斌想追上去,可手给铐住了,他又用力的原地跳,想把裤裆里的炸药顺着裤腿跳出来,可惜他才尿了两次裤子,裤子湿哒哒的贴在腿上,哪里掉的出裤腿来。
“啊!!呵呵呵。”这不是笑,是他比哭还难听的哭,“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哀求并没有用,柳诗佳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眼看就要出办公室大门了,麦学斌忽然大声喊道:“别走!我给你钱!现钱!”
柳诗佳站住回头说:“就你那几十万我还看不上!”
麦学斌说:“我还有!就在这房间里!一千万!两千万!你能拿走多少算多少!全给你都行。”
柳诗佳快步走回来抡圆胳膊对着他就是七八个大嘴巴,然后骂道:“你个混蛋,到现在了还骗我。”
麦学斌原本帅气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但依旧尽力赔笑说:“没骗你,真的,你打开我手铐,我给你拿钱。”
柳诗佳看上去有些犹豫,麦学斌怕她不答应说:“真的,都是现钞,外币珠宝都也有,随便你拿。”
柳诗佳有点犹豫的说:“你刚才说你没有的。”
麦学斌太熟悉柳诗佳现在这种表情了,每当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看来十年的牢狱生活并没有改变这一点,一旦她有了这种表情的时候,只要再加把劲,她什么都会答应的,于是麦学斌趁热打铁地说:“佳佳,那些钱是别人存在我这里的,我要是擅自用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