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金丽就批准了冯楠的设计方案,下午几辆载重卡车开进了王室别墅区,运来了集装箱、干水泥、沙石钢筋等建筑材料,阿诺维又跑到望东城的难民营里找了二十三个劳工来,介绍说里面有他的族人,绝对忠诚可靠。网
或许忠诚可靠是真的没问题,但这帮人的劳动热情和技能却让打算大展拳脚的冯楠头疼不已——他甚至深深的怀疑,这帮人懒懒散散的倒像是来度假的,其实懒散倒也罢了,技能也差,其中有个家伙自称会开挖掘机,可不到两个小时就把金丽公主修建专门来防靶场跳弹的水泥墙给撞倒了一块,并且还幸灾乐祸的笑。就这样一个礼拜下来,居然连坑都没挖好,反倒亲戚带亲戚的又混进来一二十人人,因为这边的伙食比难民营的要好一些。
冯楠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问阿诺维:“你确定这帮家伙是从难民营找来的?”
阿诺维看上去非常无辜的点点头,紧接着就愤愤然的骂着冯楠听不懂的当地话,找了一根鞭子,看样儿就要去建工,冯楠赶紧给拦了,倒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他知道就算几鞭子下去也是不治本。
看来在国内听说的在某些地方难民营里的难民都不吃鸡脖子,唯一的工作就是抗议和朝坦克扔石块儿的传说不假啊,冯楠忍不住感慨万千。
亦歌看得出冯楠心里着急,就安慰道:“这些人已经不错了,愿意全天工作,在其他地方只有工作上午的,因为咱们这儿的气候实在太热了。”
冯楠没好气的说:“如果战神和死神也只工作上午我就认可这种工作方法。”
亦歌叹道:“楠,请不要责怪他们,他们以前虽然生活的不富裕,但却悠闲快乐,福特纳物产丰富,就算一个人不工作也不会饿死的,所以……。”
冯楠说:“这就是贪图安逸!平时倒也罢了,现在都进难民营了还贪图安逸!屠刀都快架到脖子上了还贪图安逸!叛军可是有种族灭绝行径的!而且难怪望东城里有六个难民营,殿下却召集不起一支军队来,都是他妈的贪图安逸!”冯楠越说越生气,一转身走了,只留下亦歌看着他里去的背影叹气,然后找过阿诺维来说:“跟你的族人说说,多干点儿活,殿下会多给赏赐的。”阿诺维点头,又找了根鞭子去了。
虽然亦歌明知这么说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她也只能这么做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当地黑人都喜欢懒散悠闲的,其中也不乏勤劳、有忧患感的人士,只是望东城在加紧修建狼嘴炮台,加之成立了自卫军,使望东城出现了很大的劳动力缺口,当地黑人难民营的勤快人和聪明人大部分都被犹太人招走了,阿诺维招工的时候又有点任人唯亲,所以就找来了一群好吃懒做的懒鬼。
冯楠才回到小办公室,时长震也进来了,一进来就摔了帽子说:“少校,这没法儿整啊,就这还禁卫军呐,就这还精锐呐,根本没法儿整啊。”
不用问冯楠都知道,肯定是为了协同训练的事儿。冯楠没来之前,禁卫军只负责三道岗,大门一道,别墅门口一道,弹药库一道。冯楠一来就又增添了四个哨位,除了山脊和迫击炮火力点还未修建外,大门外的道口,别墅楼顶和西南陡坡那儿都增加了,还要求执勤正规化。禁卫军现在总共就三十来个人,执勤任务已经把他们搞的焦头烂额,再加上要训练训练,自然是叫苦不迭。
冯楠也摘掉帽子,揉着太阳穴说:“长震啊,别说你,我也拿这帮黑哥们儿没办法。”
时长震却还意犹未尽,说:“就说射击训练吧,当初看我们打的花哨,缠着要学,可理论课不好好上,武器不好好养护,基础科目一个也坚持不下来,哦,光看见我们人前显贵了,就不知道这底下得流多少汗呐。我他妈想骂人,语言又不通,都快急死人了,而且这又不是咱家兄弟,骂几句也没什么,这弄不好还结仇了。真要得罪了谁的舅子老表什么的,咱们是什么啊,按书上说应该叫客卿吧,说不定哪天逐客令就下来了。”
冯楠问道:“那阿诺维和士官长怎么样?他俩以前跟我一起打过仗的,总要好点吧。”
时长震说:“总算是有点军官的样子,相比之下也算是你带过的,没糟糕到极致,但是你一转过头,他们也就跟那些黑哥们儿一样了。我看啊,要想让这帮家伙好好训练或者干活儿啊,就得恢复奴隶制,拿鞭子抽。”
冯楠叹道:“就算这个主意真的管用,也不敢用啊,叛军就是打着打倒腐朽王室的旗号叛乱的,现在恢复奴隶制?那不更是死定了。”
时长震说:“我就是说说,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这几天的情况通报可不太妙。”
其实冯楠也正为这事愁呢,特勤局和自卫军的情报网这几天都来了情况通报,有情报显示军政府正在招募有特战经验的雇佣兵,又在和几个非洲达国家洽谈订购新型的直升机,极有可能对王室别墅区进行斩式的打击,以便在不和望东城大规模正面冲突的情况下彻底结束战事,捕获新金矿的活地图金丽。
“算了吧,训练先停一停。”冯楠最终下定了决心“我和亦歌还有阿诺维说说,禁卫军即日起不再进行训练,主要是执勤的正规化,每天我们派一个人和亦歌一起巡视哨位,其实这也是训练,在实践中训练。突击行动随时可能生,我们的哨位必须要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时长震问:“那我们呢,我们的适应性训练呢?这儿可是水网地带,兄弟们得都下下水才行啊,我们以前可不是6战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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