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湿地雨林的夜晚并不宁静,即便是深夜了,还是能清晰的听到那远处不知名的鸟类和野兽的鸣叫声和近处飞虫的嗡嗡嘤嘤,所有的这一切构成了黑非洲沼泽特有的生命之歌。(八一?〈<小[〈说[(<网〔
福特纳军政府轻步兵第59旅的前哨基地建在一块沼泽高地上,因为不能打很深的地基,所有的建筑都是轻型的窝棚式建筑,另外报废的船只、枯树浮木都成为了绝好的建筑材料。
59轻步兵旅的前哨基地是最靠近望东城的一个重兵集团,除了一个齐装满员的轻步兵营,另有若干加强分队和支援分队,常驻兵员足有五六百人之多,59轻步兵旅也号称是军政府的精锐之一,但是尽管如此,他的哨兵还是显的不那么敬业,而且哨兵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应该相互监视掩护的哨兵却轮流在瞭望塔上打着瞌睡,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另一个无聊的白天的到来。
虽说军政府整天叫嚣着要把犹太人赶回到沙漠里去,彻底消灭王室,把福特纳变成真正的属于人民的国家,但有小道消息传说军方高层正在和犹太人商会谈判呢,而经过一年多的战争,生性懒散的他们也已经厌倦了杀戮和**,对于军政府口沫横飞的宣传,已经不太感兴趣了。
虽然这个夜晚皓月当空,能见度比较好,但是毕竟是黑夜,总有些黑暗的死角让人无法实施准确的观察。就在一处平静的水面下,一个战士浮出水面,他手持硬弩作为警戒,然后又是第二个、第三个战士6续从水中浮出,他们拆开防水包,取出枪械,安装好瞄准器和消声器,像黑夜中的鬼魅一样,避开探照灯的扫射,悄然无息地渗透到59旅前哨基地的阵线。
一名59旅的哨兵似乎现了什么动静,正想摇过探照灯仔细看看,却忽然现自己的胸口上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子弹就击中了他,紧接着又是一。袭击者似乎习惯于上双保险,连两枪,把他击毙在哨位上。
这时突击队已经全部登6,他们分成了三组,两组在前,手持短步枪和带消声器的手枪进行无声的突击,第三组是狙击手,负责支援,他们顺利的干掉了所有哨兵,渗透进敌阵,后续跟上的是受过爆破和近身格斗训练的精锐步兵排,因为敌人哨兵已经被干掉,他们使用橡皮登6艇登6,紧随突击队的身后,渗透进敌阵,在重要部位安放炸药,杀死路上遇到的倒霉蛋,整个过程就是一场安静有序杀戮。
当所有的预设炸点都布设完毕时,第三支战斗分队也已经登6,可就在先遣突击队准备继续进行纵深渗透的时候,一支不在侦察计划内的敌军巡逻队突然出现,负责掩护突击队侧翼的精锐步兵排的一个战斗小组被迫开火,虽然消灭了敌人巡逻队,但是也暴露了夜袭企图,夜袭此时只能转为强攻了。
本次负责夜袭的指挥官冯楠扯下面罩,下令准备防爆,听到命令的人都捂着耳朵,长大了嘴巴,以减轻在爆炸中所受到的内脏震动。爆破手则立刻提前引爆了预设的炸弹,在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中,一线敌军的指挥所、弹药库和兵营纷纷飞上了天,很多敌人就在睡梦中被炸飞了。
“强攻!”冯楠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突击队和精锐步兵排趁着二线敌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朝他们猛扑了过去,他们把手榴弹塞进遇到的每个房间的窗户,用自动武器猛烈扫射营房的出口,而在他们身后又有两个步兵排登6,其中一个留下清扫一线残敌,另外一个直接穿越敌阵,支援前方的突击队和精锐步兵排。
不愧是精锐59轻步兵旅,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后,他们开始在基层军官的指挥下开始组织防御,机枪吐出火舌,轻型迫击炮也开始射击,压制攻击的王室禁卫军。
冯楠对此早有准备,他立刻调来了火箭筒手,用机枪正面压制敌火力,火箭筒手在侧翼开火,把敌人的火力点依次消灭。残余的敌军在火力的驱赶下逃向水边,试图乘船或者涉水逃跑,冯楠知道,敌军虽然溃退,但依旧占据着人数的优势,所以对他们的攻击绝对不能停止,于是他呼叫了迫击炮火,利用炮击的短暂时间补充的弹药和水,继续追在敌人屁股后面穷追猛打,不停的制造恐慌和杀戮。
然而,叛军开始准备反击,先到达的是122毫米的榴弹炮炮弹,同时在外围游弋的禁卫军巡逻艇也现了大量量的内河艇部队正在集结,而在禁卫军的补给线两翼已经生了激烈的内河战斗艇之间的战斗。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冯楠下令全岛的部队停止对残余敌军的搜索与追击,开始有序的撤退,沿途带走了全数的伤员、并尽量带走阵亡战友的尸体或者身份挂牌,在撤退的路线上设置地雷爆炸性装置。几十名俘虏里,只带走有军官军阶的,其余的人都捆绑了双臂扔在隐蔽部里。
此时敌军的内河艇队和援军已经出,122毫米的榴弹炮的炮火也一阵猛似一阵,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无论多么精锐的步兵分队,在遭遇炮击的时候也是那么样的脆弱不堪。
冯楠率队在炮火中撤退,总算顺利的登上了接应的运输船只,同时禁卫军仅有的两门122榴弹炮和12o迫击炮也玩儿命的按照预定的射击诸元对敌军的内河艇队进行拦阻射击,但他们的数量和弹药都有限,因此不能达到应有的战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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