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朕只是去看儿子而已,并无其他的意思。”
东瀛皇眸低深处有着阴狠,觉得凤尘渊的服装煞是扎眼,紧皱眉头。
那一抹阴狠被凤尘渊看在眼里,心中尤为失望,“您现在前去南越,只会让二皇兄陷入危难之中,而且如若您去了,东瀛要怎么办?”
凤尘渊只能想尽办法去挽留,只想要给他们两人留下一片唯一的净土。
“你是太子,我如若不在的话,这些事情自然是你来处理,如若不是,要你何用?”
东瀛皇凌厉的双眸带着警告,直视着凤尘渊。
凤尘渊心中泛堵,烦躁不已,“您想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劝告你一句,南越不是你我能够招惹的,如若不想要死的太难看,就不要前去招惹!”
他的话显得尤为严厉,东瀛皇面色铁青的看着他,怒不可遏:“这是你身为太子应该说的话吗?你现在不能为朕排忧解难,以后当你独掌大权的时候,你又有何资格为百姓着想?”
“呵……”
凤尘渊嗤笑出声,长长的睫毛下,有着嗤之以鼻,讽刺道:“这太子的位置,只要您有合适的人选,我定然拱手相让!”
“你把太子之位当做什么?儿戏吗?你这般模样,让我如何能够安心的把江山交给你?”东瀛皇听了他的话,更加的生气。
凤尘渊连一个眼眸都不想施舍给他,淡淡道:“这太子之位,本就不属于我,更何况,从一开始,对于我,父皇就是保留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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