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君墨影也是一副嫌弃的模样,俊逸的眉梢微微一拧,“他还真打算这么要死不活地缠红玉一辈子?”
强硬地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却只可远观,别说是亲近了、就连靠近也不行,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五年之久,倒是真的挺本事的。
“他也没办法啊。”凤浅又是这么一句,语气更为无奈,“你让他放弃红玉显然是不可能的,反正五年已经过来了,人这一生能有几个五年?或许人家就打算这么一直过下去呢……反过来说,要红玉完全接受他,就目前来看似乎也不太可能。”
她以前都没想到,就红玉那样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一个人,拗起来竟然能到如斯境地。说什么当初的事不怪南宫彻,要是心里真的半点埋怨都没有,怎么可能被自己喜欢的人温柔以待这么多年还半点不动心的?
一颗心坚守五年,或者说冷藏了五年啊。
凤浅正垂着眸怔忪地想着什么,身上却突然有一股温柔的力道将她环住,男人低沉惑人的嗓音在头顶上方萦绕盘旋。
“还好我们没有像他们那样虚度光阴。”
“噗……”凤浅忍不住笑出来,细弱的眉梢眼角尽是绵长的娇柔暖意,莹白的青葱玉指对准男人坚实的胸膛戳了几下,“我发现你怎么好像每次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啊。说实话,看到南宫彻这样,你是不是觉得特爽?”
“……朕是那种人吗?”
凤浅抬头,正对上男人居高临下睨下来的那道目光,除了深邃不悦,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戏谑。
她笑意更浓,娇嗔着道:“小气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男人从一开始就跟南宫彻不对盘,后来因为险些被软禁威胁的事,便愈发不满。这么多年过去,似乎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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