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会不会是那个凤浅心计太深,所以根本不在意这种事?”
太后顿了一下,被怜汐这么一说,倒还真像是这么回事儿。
原本自己虽觉得凤浅身份非常可疑,一次次地找到证据和细节验证了这些事,然而却真的没有如此刻这般确定过。
若是那凤浅心里真的装着皇上,看到那样的信,怎么可能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皇上还册了她为贵妃。
现在想来,或许凤浅真的就是不在意——完全不在意她在皇上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哪怕只是试探和利用也无所谓,因为她要达到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这么简单!
凤浅是细作,所以她不在乎那封信的内容——太后已经在心里下了这么一个论断。
“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太后强忍着心间真当,眯起双眼,暗沉沉的凤眼里面翻卷着浪涛,“既然她这么沉得住气,哀家有的是时间,也大可跟她斗下去。”
“姑母,您想怎么做?”
“她装着没看见、不在意,哀家就想办法让她听见、在意!”
太后脸上闪过一抹阴恻恻的笑容,曾经高贵和蔼的眸子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布着凛冽寒气与蛇蝎一般歹毒的阴晦。
“上回传出凤浅是细作的事已经让皇上很不满,这回你把这则消息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用人的可信度,不要再找那些乱七八糟经不住打的。哀家要的是——宁死不屈,明白吗?”
“是,姑母,汐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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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知道册封贵妃这件事的时候,已是将近晚膳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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