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笑得很没心没肺,君墨影却硬是从她最后那三个字里听出了郑重其事的味道。
相信么?
他是相信的吧,应该。
她若要走,早在当日南宫彻第一次要带她走的时候就答应了。
既然当时没有,现在,理应也不会。
只不过,他不喜欢任何人打她的主意,哪怕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驻一刻,也不行。
更别说是南宫彻那种赤*裸*裸的觊觎了!
“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招人了?”君墨影沉着嗓子道。
凤浅猛地从他怀里抬头,瞪眼:“你说谁招人?”
“就你!还想狡辩?”
卧槽!“君墨影,你个幼稚鬼!浓硫酸硝酸的腐蚀性都没你这么强的!”
君墨影显然听不懂她突然蹦出来的一个两个化学名词,可什么叫“酸”他还是知道的。
说他酸是吧?
“朕就酸一个给你看看!”
说完也不给凤浅任何反应时间,狠狠咬了她一口,然后就捧着她的后脑直接开啃了。
凤浅一个不小心掀翻了桌上的绷带,“唔唔唔”地一边嚎一边捶他胸口:“你……唔,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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