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顿感莫名其妙,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抬起下巴:“君墨影,你今天吃什么了?”
其实她更想说,你吃错什么药了?
只不过,目前这男人正处于阴晴不定阶段,她可不想去踩那根导火索,一会儿直接把他引爆了,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
凤浅忍了很久,才忍住再次抬手去摸他额头的冲动。
“朕很清醒!”君墨影郁闷地皱了皱眉。
到底要他说多少次,这小东西才能相信他现在处于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状态?
“好吧好吧,你很清醒,非常清醒!”凤浅貌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却又让人觉得万分敷衍。
“咱不提这事儿了,都过去了。你现在给我去作画儿成不,君大画家?”
真的过去了。
就算本来有怒气,有心涩,在他说完早晨那番话之后也统统消失了。
很奇怪,无需更多的解释,只要他一句话——没有碰过绮妃、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就足够她相信这个男人。
她很清楚,以这个男人的性格,是不屑说谎的。更何况,他也根本无需说谎。
“君大画家?”君墨影眼角抽搐。
凤浅笑眯眯地说:“对啊,是不是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不用太感谢我,我就随便夸夸。”
君墨影扶了扶额,默默地转过身去。
行至案边,他小心地把上头那张纸捋了捋,继而重新折起来,塞进自己的袖中。
凤浅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动作。
这男人该不会打算……把那只“猪”珍藏起来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