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吓得转到李婶的身后,李婶强颜欢笑的拦住脑残,哪知道脑残一个猛劲,搂住李婶的脸巴子就啃,院子里的人一阵窃笑,高德顺夫妻闹了一个大红脸,他们连忙上去将脑残儿子拽到一边小声的数落去了。
李婶也闹了一个大红脸,她用手擦着湿乎乎的脸巴子,小声的骂了两句,这时,从后屋里又走出几个人,吴迪认得,这几个就是头几天去自己家闹事的几个人,其中有翠花的哥哥嫂子,反正现在与己无关,安心喝酒也就是了。
丁万豪该说的也都说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凤凰岭的事情,他可没那份闲心去主持什么订婚典礼,因此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回到餐桌前和吴迪他们开怀畅饮起来。
“吴老弟,我跟你说几句。”丁万豪拽过吴迪小声的说了起来,他告诉吴迪今天生的事情,最后说:“老弟,我看你明天最好也去一趟县里,要是史县长不同意的话,什么事情都办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吴迪点头,他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出血是没门的,“丁哥,史县长喜欢什么?”
“他好像对手表比较在行,据我所知,他有各种手表就十几块,每一块都价值不菲的。”
吴迪心里一紧,暗暗的懊恼当天自己那块金表被丁家姐妹给偷走了,要不正好用得上,对了,丁家姐妹说是丁家集的人,不知道真假?
“丁哥,你认识不认识丁丽红丁丽霞姐妹俩?”吴迪问。
丁万豪一愣,旋即看着吴迪,好半天才愣愣的说:“我当然认识,只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朋友了,我还挺想她们的。”吴迪看着丁万豪说了一句谎话,因为他看出来这位乡长一定和丁家姐妹有什么瓜葛。
果然,丁万豪哈哈一笑,道:“这俩丫头是我的两个女儿,平时的时候在家里搞一些养殖业也做一些跑外的生意,对了,要是你的项目批下来的话,可不可以让她们姐妹去帮衬?”
“当然,我们是好姐弟呢!”吴迪拍着胸脯阵阵有声说:“乡长,明天我想和丁丽红我大姐去县里怎么样?我觉得我们俩配合着能把事情做的圆满。”
“呵呵,你们年轻人呢...好吧,一会到家里坐坐,这俩丫头正好在家。”丁万豪非常的爽快。
吴迪心里高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所以他顺坡下驴的答应了下来,丁万豪暗中直咧嘴,心里说话,这个吴迪也太实诚了,就这么让一让就真去,这黑天半夜的自己家可是两个大丫头呀。
话到此处,二人已经无心在吃喝下去,他们借了一个缘由便离席而去,临走的时候,吴迪特意从衣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当着高德顺和李婶的面塞给翠花。
丁万豪的家离的不近,好在丁万豪自己有乡里的专车,他们开着车走了二十多分钟的乡村下路才来到一个农场前,停下。
所谓的农场就是一个非常大的一片田地,在田地的一侧有几排禽舍,另外的是一大片田地,越过田地和禽舍才是一趟青砖瓦房,因为时间还早,透过窗户能看见屋子里亮着灯,灯火很是通明。
丁万豪很热情的约请吴迪向亮着灯的屋子里走去,一进屋就看见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炕上做着家务,还有两个姑娘也坐在炕上,一铺厚厚的褥子押在她们的腿上,两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丁丽红和丁丽霞。
这姐俩一见吴迪进来就是一愣,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爸爸竟然将这个人当做了贵客。
吴迪进屋先和丁夫人打了招呼,然后冲着姐俩一笑,道:“二位姐姐,好几天没见到可想死弟弟我了。”
丁丽红看看妹妹,心里不住的敲鼓,她的一只手悄悄的塞进被子里,因为,那只金表还在手腕上没来得及摘下来呢。
“是弟弟来了,上炕...嗑瓜子!”妹妹丁丽霞主动的一边说着一边将瓜子盒递了过来,农村就是这个习惯,不管到谁家都是拖鞋上炕,吴迪也不例外,他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丁万豪此时也上了炕,丁丽红瞟了一眼吴迪,心里琢磨着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手腕上的金表还没带热乎呢!
“丽霞,也不给你弟弟倒杯水去。”丁大嫂说。
丁丽霞答应一声想下地,吴迪一把拦住,很客气的说:“不用、不用,我这是打扰了,今天来的挺仓促的,也没带什么礼物来,下次一定带一定带!”
丁万豪坐在炕上一边帮着老婆缠线团,一边问着吴迪:“吴老弟,你真的有把握弄好凤凰岭吗?要是实在不行就撤了吧,有好几拨都是半途撤退了。”
“他们为什么干不下去?”吴迪问。
“因为带鱼沟那段盘山道实在是不好弄,如果不弄根本就过不去车还危险;如果加宽就会引起山体坍塌,所以,干不下去!”丁万豪说完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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