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更房,小狗狗“汪汪”的叫着欢快的扑了过来,吴迪蹲下身子将它抱起来玩耍了一会才将它放回纸壳箱子,自己脱衣睡觉。网
第二天也没什么事情,吴迪照例去驾校学车,今天他一到驾校就看见那司机正在车旁恭候着他,吴迪也没客气直接上车就练,那司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满脸堆笑,他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软包中华塞进了吴迪的衣兜,然后又从自己的背包拿出一条大会堂香烟也放在了吴迪的腿上,“迪哥、我叫赵世新,谢谢你昨天的帮忙,老哥以后就...。”笨嘴笨舌的他感激的不知道如何的表达才好。
吴迪一乐没表态,他依旧认真的学习驾驶技术,赵世新再次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软包中华,打开、掏出一支塞在吴迪的嘴上,然后上前点燃,他自己再次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白红梅独自吸了起来。
吴迪开始没觉得什么,现在看他自己吸上2.5元一盒的白红梅就有些不忍,他一脚刹车将车停住,问:“大哥,你怎么给我软包中华,自己吸上红梅了?”
赵世新连连的摆手道:“您是大哥,我是小弟!”
吴迪听了这话心理一阵的恶心,他只是没表达出来,转而问道:“你家的情况真的那样吗?那么点的孩子也出来做活?”
“哎!”赵世新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家世。
原来赵世新和妻子都在n年前下岗,他还是个独生子(那个年代独生子可不多呦!),有一个年近7旬的老母亲,由于老母亲年老多病常年卧床依靠吃药维持生命,他的妻子身体也不好,患有多种的富贵病,因此上每个月的买药钱就要花去小一千;自己的孩子白天上学、晚上的时候兼个小工,这样也可以省出一些费用...。。
吴迪听到此处插话道:“你那个小舅子呢?”
“可别提他!”赵世新一脸的愁云,说道:“他是我唯一的一个小舅子,也没有一个像样的职业、成天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据说还染上了毒瘾,你说愁人不愁人!”
“哦!”这样的家世让谁摊上谁不难受,难怪这么大的体格子怕事,真是难为他了,吴迪想着将腿上的那条大会堂又递了回去,“赵大哥,这个烟不错,送到小卖店可以换一些钱的。”
“这怎么好、这怎么好。”赵世新一阵的推脱,可是吴迪还是将烟递了过去,自己只留了一盒软包中华,因为外出的时候有一盒烟也可以装装门面。
吴迪学了一天的车觉得车技大有长进,他下午四点来钟带着满意回到工地,一进门就看见杜经理正坐在供应科里的沙上喝着茶水,看样子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好极了。
吴迪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杜经理正哈哈大笑,他看见吴迪回来便说:“吴迪,你学了一天的车没看到我们今天可是过足了瘾了!”
“是你过瘾还是我们过瘾,这话可得说的明白听得仔细!”王紫莹抢着说道。
“呵呵!”
王紫莹接着和吴迪说:“今天他们打麻将来的,杜经理痛宰八方,你看看衣兜都鼓鼓的了!”
杜经理听了这话一脸的受用,他一只手下意思的摸摸衣兜、一只手正要掏烟,吴迪看见正好想起来自己的衣兜里还有一盒软包中华就拿了出来,自己留了一根剩下的都递给了他。
“你不是不会吸烟吗?怎么还留了一根?”杜经理问。
王紫莹却嬉笑着说:“你这么大的经理,人家留一根烟也惦记起来了?”
“呵呵,我说着玩呢!”杜经理只拿了一根烟,然后将烟又丢了回来。
杜经理吸足了烟,然后伸伸懒腰,打个哈欠说道:“今天晚上我请客,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工地的老刘和丁大山也带上,咱们一品鲜!”
吴迪有些为难,他喃喃的说:“我晚上够呛,还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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