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德医生说道。
“得不到适当休息?”厉爵西低下眸看向曼文,“你很忙么?”
曼文闭着眼,不想说话。
厉爵西看着她,无可奈何,冲医生点了点头,“麦尔德医生,那我送你出去。”
“好的。”
麦尔德站起来跟随厉爵西离开,边走边道,“您太太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能让她操心太多事,有时候人太过抑郁也影响身体健康。”
“抑郁?”
厉爵西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是,您太太似乎有太多心事了。”麦尔德医生的声音渐渐远去。
他们离开了。
曼文睁开双眼,望着向窗外的明亮,脸上没有表情。
很快。
他会更让她抑郁的。
她只有承受,因为她无力反抗命运,无法反抗一个男人变了的心。
“曼文。”厉爵西低沉浑厚的嗓音突然又响起,“你没睡的话我们谈谈。”
“……”
该来的迟早要来。
曼文咬了咬唇,手指恨不得将被子绞烂。
可最后,她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漠地看向厉爵西。
逃避是没有用的。
厉爵西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伸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替她把被子往上盖了一些,坐到她床边,声音有些不悦,“你操心了很多事么?”
操心到让她抑郁。
让她得场流感都跟重病一样,脸色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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