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没有等来白凤洋的回归,反而等来了纪敏茹和纪旦旦的重新站起来,他们被这种突然的变化给震惊的退后很多步,毒女的威风他们可是刚刚见识过,这一退之下便不可收拾,身后的人也跟着退,足足退了有五十米才惊疑不定的站住脚步,和药王宗的人遥遥相对。≯> ≧ ≦
纪敏茹终于松口气,她能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充盈的真气循环无阻,她知道药王宗的危机还没有化解,可是自己有了行动能力,白家的人再想轻易的讨要好处,便要掂量一下需要付出的代价,她转过身微笑的看着身边的石莫:“你就是石莫吧,这次辛苦你了,你是我们整个药王宗的恩人。”
王长老在地上听不过去,冷冷的哼了一声。
旦旦微微皱眉,纪敏茹却不以为意,给她使个眼色,这才止住纪旦旦即将冲出的杀意。旦旦走到自己姐姐的身边,和她手牵手盘膝而坐,助她运功。
白凤洋消失的方向走过来一个人影,在慢慢飘落的雪花中变的越来越清晰,石莫看到白九如微笑的走向他们,径直迎了上去,白家众人仿佛在一瞬间找到主心骨一般,向白九如的身边聚拢,却被他挥手示意停住脚步。
白九如感慨的看着眼前的石莫:“没想到我们刚刚结成同盟的关系,你就帮我一个大忙,谢谢,现在我的事情基本已经完结,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一定要让我知道。”
石莫笑道:“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
白九如想到石莫砍掉白东祥手臂的那一刀:“你给了我机会,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幸好今天让我抓到了。”
石莫点头:“那就好。”
白九如拍拍他的肩膀,走到他的身后,高声对纪敏茹的方向说道:“纪宗主,今天是我们白家的不是,就此别过,改天我一定让我的爷爷亲自来给纪宗主道歉。”
纪敏茹狐疑:“你们掌门呢?”
“我那位师弟伤势严重,我们掌门已经送他先行一步了,我这就带人离开。”白九如没想到,自己和纪旦旦的计划,竟然连纪敏茹也不知道,不由对纪旦旦的心机又高估几分。
“兄弟,你娶了个好老婆啊。”
白九如感慨,他现在恰恰就缺少一个这样的老婆,自己和纪旦旦之间的合作是如此的默契,可以想象如果她能成为自己的媳妇儿,对自己的帮助无疑是巨大的,可是她这是眼前这小子的,而这小子偶然之间成为了自己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这点道理,白九如还是懂的。
石莫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知道他多数说的是旦旦,他心中正充满疑问,只听白九如又说:“纪宗主,不知道圣女有没有婚约在身,不过没有的话,不妨考虑一下小侄,小侄不才,愿意和药王宗永结秦晋之好,我相信爷爷也是乐见其成的,你放心,白家和药王宗永远都是好朋友。”
纪敏茹本就对白家没有什么好印象,他知道白凤洋的突然消失肯定是生什么事情,心中正百思不得其解,听到白九如这么说,正要一口回绝,却听到已经有人替他回答了。
“我家圣女不嫁人,你就别惦记了。”
又是石莫,白九如愕然,他好奇的看了纪敏茹身边的纪圆圆和纪旦旦一眼,现其中一个满脸微红,低下臻,抵至胸前,一副害羞的模样。心中了然,对着一脸得意洋洋的石莫无奈的说:“你小子,真他么的太幸福了。”
说罢,白九如挥手而去,倒也洒脱。
纪敏茹看看自己的宝贝徒弟,又看看石莫,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消息竟然是如此的闭塞,自己的一对宝贝徒弟竟然……哎,她暗叹一声,先放下这件事儿,转而对王长老说:“师姐,把解药拿出来吧,现在在僵持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王长老默然无声,半晌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鼻尖闻,半刻可解。”
有了解药,药力去的也快,很快,药王宗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能够自由行动。王长老低头站在纪敏茹身边:“我输了,随你惩罚。”
纪敏茹摇头:“我没有权利惩罚你,我药王宗存在七百余年,是时候有个了断了。今天晚上召开长老会,我愿意卸去宗主之位,带着徒弟从药王宗离开,愿意和我走的,我带走,愿意和师姐继续留守药王宗的,我也不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王长老双目爆出神采,看着纪敏茹说:“你要离开?”
“恩,不但我离开,看起来圆圆和旦旦也要离开。”
“可是……”
纪敏茹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放心,药王宗属于宗主的东西我都会交出来,包括炼制回灵丹的秘方,师姐,我觉得白家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如果你自己愿意,你可以带着剩下的人和白家结盟,说不定能把药王宗扬到一个新的高度,人各有志,你们这么做,我无权干涉,从今天开始也不会干涉。”
…………
石莫和沈离轩继续回到别院等待,纪敏茹把圆圆和旦旦召回自己的房间。
“旦旦,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纪旦旦对自己的师傅当然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包括白九如来和她寻求结盟的细节,这其中的计划连旁听的纪圆圆也有些目瞪口呆,对自己的妹妹刮目相看。
纪敏茹没想到事情的经过竟然是这样,今天领人走的人是白九如,也就是说白凤洋和他的孙子已经长眠北阳山了,她又想到自己的师姐王长老,心中喟叹,她倒也可怜。
“你们俩,和那个石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旦旦的事情我知道,可是圆圆你是怎么想的。”
纪圆圆听到师傅终于问题,饶是她一向大方,也不禁有些羞急:“师傅,我和他没有什么的,你不要听他今天瞎说,只是他前一段时间把我错当成旦旦,有一些误会而已?”
“哦,仅仅只是误会而已吗?”
“只是误会,从旦旦的角度讲,他是我的妹夫,我和他怎么可能呢,他一向喜欢胡说八道,说出的话总是没有正形,师傅听过就忘记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