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古滦身藏“虚天魔鼎”的消息肯定瞒不住,若是那些魔宗之人找上门来,古滦只有是坐以待毙。
留在这里不安全,一定要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只是在这陌生的异域,他举目无亲,又是初次来这里,该将古滦送到什么位置,一时之间他也没找到好的解决方法。
“古少主醒来了……”
林亘匆匆推门而来,原本神采奕奕的古滦此时全身满扎绷带,躺在chuáng上。
“林亘,多谢你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如果不是你出现,我肯定被玄yin宗那个卑鄙小人暗算成功下了yin曹地府。”古滦想到华少都的jiān猾,恨得咬牙切齿。
“你我何需如此客套。”林亘转而将他的伤势说一遍,而后道:“现在离我们所赶去的期限愈来愈近,你伤重如此,只能由我独自前去。”
古滦也是极之无奈,点头道:“那就有劳你。出师未捷身先伤,将你拖鼻了。幸好师尊有先见之明,看中了你。若是换转其它人,只怕我们早早就要折返。”
“我们行踪已然暴lu,我前去小音寺,并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不能留在这里,你也是那些魔头目标之一,以勇武候的防御能量,难以保护你。不知你有甚去处?”
古滦沉吟片刻,道:“紫金城往北六千里有一片区域叫黯然河岸,那里有一位前辈和师尊是至交。我曾经随师尊去过几趟,在那住上一段时间,应该没甚问题。有他保护我,魔宗之人难以靠近半分。”
他的态度如此肯定,想来这位前辈境界定然甚高。有了落脚之处,那就好办。
“那今晚我们就出发。”林亘怕夜长梦多,决定先将古滦送到安全之所。
紫金城往东北方向十万里外的嵘城,在一处平静的小院子,一个赤发而半秃前额的小老头在院内磨着一把牙剪。那牙剪形体是普通剪刀的二三十倍,锋刃是闪闪发寒的锋齿。
旁侧有个商人模样的胖子,在旁侧瞅到磨剪上的水被磨干,便淋上一飘。
“老祖,那个叫古滦的在紫金城出现,很多人都赶了去,为什么我们留在这里等?如果让那些蠢货捷足先登,我们岂不是空手而回?”
那个赤发的小老头正是魔界的标志xing人物狂暴伏地魔陆千,自从两百年至今,就一直显赫于魔宗。他的修为是八品中期,在变滦大陆虽然隐迹一段时间,但是这个名字一出,依然让人恐骇。
林亘作为七品初期,能够击败玄天宗宁勋,那是源于他两败俱伤地使用“通天柱四重奏”。但是若对上八品中期的狂暴伏地魔陆千,定然毫无用处。
八品中期的实力太强大,七品不可能击得败。而且魔宗之人,最让人恐惧的就其诡异无比神出鬼没的各种手段。
陆千专心致志地磨着牙剪,隔了一会才道:“你太小看萧远河这个人。在他的布局下,如果能这么容易抢得到,那萧远河就不叫萧远河了。你看看这个关于林亘的情报,你就知道萧远河看人是如何犀利!”
“冲得再前冲得再快,有何用处?关键是要得到宝物!那些只不过是为我们做嫁衣裳而已,我们安安心心在这里等待,林亘肯定送上门。”
他若无其事地转过牙剪的另一面,继续心无旁骜地磨着自己的牙剪,那枚枚雪白的利齿闪着寒芒,令人不寒而粟。
滔滔的河流旁,林亘正在赤着xiong膛,大手斜斜着举着重斧,眼眯成一条线,瞄准着前面迎流急速而下的一张落叶。遂即一道蕴力以古怪方式进入重斧,抽身而起,猛然一劈。
空气像雾水骤然遇到冰冷的宗法,变成细细的晶莹的冰晶。沉闷的斧光精确地击在那片忽而飘浮忽而沉坠的枯黄落叶,落叶被庞大的斧锋切割出一条细缝,转而分成两瓣,随着河流分离开去。
钝刃重斧的斧凿本身是普通斧头体积大数倍,以斧头之力,将一片落叶割开,并不是在于其锋利。而是在于巧劲,斧头的锋刃本身就长而粗,而叶子的体积不到斧头的十分之一,又是在不稳定的河流之中。
如果是一柄匕首,那是轻易而举办到,然而是柄重而笨拙的巨斧,这就是非常困难。
钝刃重斧,能够将这么急速而下的叶子精确地切成两瓣,足见林亘的厉害。
“失败了!还存在巧劲。这是三天内的第九千二十二次劈凿的失败!”林亘神情微微沮丧。
:非常抱歉,今天晚更了。今晚再拼一下,看能不能再拼出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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