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只庞大如小山般地异兽正龇着锋利地牙,盯着那群大雕,目光如炬。
那异兽虎身牛面,头顶两只巨大地牛角,背生双翼,全身覆盖幽蓝色地毛发,那毛发根根粗硬如刺猬,看上去凶神恶煞,狰狞万分!
虞人奎双膝一软,若不是用长枪支撑,他一定会跪在地上。
这不是天级魂兽!虞人奎在心里大吼。他从小翻遍异兽典籍,对世间千百种异兽都了若指掌,他可以肯定眼前这庞然大物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天级魂兽,按照它的外貌特征,它分明应该是——上古异兽穷奇!
夙寒低下头来,轻笑道:“吓傻了吗?”
虞人奎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那声音,沙哑慵懒,分明和昨日山洞里的男人一模一样,可是这地狱恶鬼般恐怖地样子,让他如何和那邪魅狂妄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夙寒的身体白光一闪,迅速缩小,化作了人形。
虞人奎看着夙寒一步步走来,他惊得后退了一步,穷奇地模样如一块重石,压在他胸口,他现在大脑一团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一只上古异兽?难道神级魂兵器……并非传说?!
夙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稳住了他摇摇欲坠地身体,并笑道:“怎么了,我是你召唤出来的,你却吓成这样?”
“为什么?你是穷奇……我为什么会召唤出穷奇!”
“因为到了我该苏醒的时候了,你便必然会出现。”夙寒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虞人奎地脸蛋,暧昧笑道:“你很漂亮,我喜欢……”
虞人奎后退一步,颤声道:“别碰我。”如果昨日的夙寒已经让他害怕,那么见识了穷奇真身地夙寒,已经让他感到至深地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召唤出上古异兽,这意味着什么?是好是坏?
夙寒讽刺地一笑:“我还当你已经想好了,才召唤我,原来只是想利用我驱散那些畜生?”
虞人奎咬牙道:“你也不希望我死了吧。”
“自然不希望,我还没尝过你的味道呢。”夙寒舔了舔适才抚过虞人奎脸颊地手指,眼眸勾魂摄魄。
虞人奎怒道:“放肆!”
夙寒哼笑道:“你若还是不愿意,那就趁早走吧,否则我若改变了主意,可能会伤到你哦。”
虞人奎不怒反笑:“你是我召唤出来的,你想对我用强?简直可笑。”
“我说可以,就可以,但那样实在索然无味,我要你心甘情愿地为我宽衣解带,敞开双腿……”
“你住嘴!”虞人奎气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夙寒笑道:“我问你,你跑到这深山里,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是为了什么?”
“为了……找魂兵器。”
“找魂兵器又是为什么呢?”
“自然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夙寒上下扫了他一眼:“让我猜猜,你说自己是天棱国的二皇子,那么你上面可是还有个大皇子?皇帝立储,肯定没有你的份儿吧。你看上去又不像是个淡薄之人,所以,你想要皇位,对吗?”
虞人奎一惊,寥寥几句,夙寒竟然一语中的。
夙寒将虞人奎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低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想要皇位,根本是唾手可得。”
“你懂什么?”
“你身为皇子,本该消息最为灵通,可看你见到我那么惊讶,就证明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那么很可能,我是第一个觉醒的上古异兽。”夙寒循循善诱,“你可知什么是上古异兽?毁天灭地、移山倒海,区区一个皇位,算得了什么?你想要,不要去求你的父皇,你应该求我。”
虞人奎身体颤了颤,握着夙寒枪的手青筋暴突,足以见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夙寒的每一个字句都狠狠戳在他心窝上,他下意识地拒绝去听夙寒的话,可他知道,夙寒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正确的。
他想要皇位,他最渴望的便是那个金光闪闪地、代表天棱大陆最高权力的皇位,他像谁都求不来,他只能和自己的手足兄弟争、抢,最后还不知道会落个怎样的下场。可他现在有了夙寒,强大无比地上古异兽,传说中的神级魂兵器,不需要去回忆那些对上古异兽的神化描写,他已经亲眼看到穷奇地可怖,只要有夙寒,皇位唾手可得!
夙寒见虞人奎已经动摇,笑意更深,他喜欢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的样子,猎物脸上的迷茫、担忧、紧张、无措,都可爱极了,这会让他在收货时,品尝到格外地甜美。他用那沙哑磁性地嗓音说道:“你动心了对吗?我活了太久,见识了太多朝代更迭,权力是最无用却也最醉人的东西,我看得见你眼里赤-裸-裸地*,我喜欢有*的人,因为我能满足你所有的*。”
虞人奎深吸一口气:“皇位……你要怎么给我皇位。”
“只要与我结契,我便是你唯一的魂兽,你可以带我回皇都,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现出真身……”
虞人奎想象了一下夙寒描述的画面,的确,夙寒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虞人潇乖乖地把太子之位让出来。他渴求了一辈子的东西,夙寒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送给他,他心里升起一股难言地悲凉,同时,被*充满了的大脑,也彻底挣破了他最后一丝坚持。
夙寒温柔地笑道:“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虞人奎咬紧下唇,咣当一声,将夙寒枪扔在了地上,他闭上了眼睛,三秒后,再睁开,眼神变得无比地坚定。他用颤抖地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如果这就是皇位要付出的代价,那他认了,这是他一生最渴求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包括他自己。再说,这又不是要他的命,如果能把内心的厌恶压抑下去,忍一忍,就能过去!
他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修长匀称地身体,劲瘦地肌肉覆盖全身,让他体态结实而柔韧,不似常年习武的男人那般孔武有力,反而看上去极有爆发力。他自小养尊处优,皮肤细腻得如上好地绸缎,连半点疤痕都没有,就连那个地方都干净粉嫩。
夙寒*地目光在虞人奎身上逡巡,几乎扫过他每一寸皮肤,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地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地等待着某种酷刑地降临。
夙寒走了过来,勾起他的下巴,低头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
虞人奎身体一僵,强忍着将夙寒推开地冲动,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
跟夙寒给他的危险感觉不同,这个吻温柔而缠绵,挤压着他的唇瓣、勾缠着他的舌头,动作虽柔,却有一股不容拒绝地力量,扫荡着他口腔地每一寸。
虞人奎有初始地抗拒,到慢慢地被这一吻迷晕了头脑,夙寒的技巧太多刁钻,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吻而双腿发软、呼吸困难,可夙寒偏偏就办到了。
虞人奎实在无法忍受了,猛地推开了夙寒,他生怕自己就被这么一个吻给迷惑了。
夙寒的兴致被打断了,也没恼,只是回味地舔了舔嘴唇:“你做好准备了,我的殿下?”
虞人奎生硬地说:“你给我皇位,我给你你想要的。”
夙寒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将虞人奎推倒在地,将他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邪笑道:“你听过穷奇的传说吗。”
虞人奎咽了咽口水:“上古淫-兽。”
“哦,原来人类是这么说我的。”夙寒笑道,“也罢,我只想告诉你,我憋了万年,不做到尽兴,绝不会停下,你若中途将我收回兵器里……你自然可以这么做,可你一旦这么做了,我便再不会帮你,到时候,你可就白被我□□了哟。”
虞人奎满眼怒火,忍气吞声道:“我,不会,你要做赶紧做!”
夙寒低下头,嘴唇划过他的鼻尖,然后落到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畔:“你知淫-兽之名怎么来的吗?”
虞人奎抿唇不语。
“我能让人得到极致地快乐。”夙寒的手沿着虞人奎的腰线摸了下去,“无论是贞洁烈女,还是从不近男色的男人,到了我身下,都会释放出最淫-荡最放-浪的一面,甚至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真期待你会被我调-教成什么样子,我的殿下。”
虞人奎厉声道:“你要做就赶紧做,这种事虚耗精力,没有任何意义,你别指望我会配合你半分!”
夙寒笑得肩膀直颤抖,他挤进虞人奎两腿间:“你竟然会说这事没有意义,难道你从未从这事里得到半分快感?”
虞人奎脸憋得通红,一方面是冷的,另一方面,是他从未像今日这般受尽屈辱,若有一天他坐上了圣皇的宝座,幸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
夙寒含住了他的耳垂,哑声道:“我会让你体会到世间极乐,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发出连你自己都无法想象地叫声,让你的身体一天没有我都不行!”他捏住虞人奎的下巴,用力堵住了那对唇瓣,一改适才地温柔,粗暴而热烈地掠夺着。
虞人奎抓紧了手边地石块,五指收拢,锋利地石块陷进了肉里,他试图用疼痛转移夙寒施加于他的迷惑作用,可这根本于事无补,夙寒将他亲得晕眩不已,几乎迷失了自我。
他在内心升起一股恐惧,他已经开始后悔接受了夙寒的条件,可从他解开衣服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把自己的所有——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彻底卖给了这只上古凶兽,为了皇位,他没有回头路,这只凶兽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回头。哪怕他害怕得浑身发抖,一切却已经无可挽回。
那一天,对虞人奎来说是一个开始,因为从那日起,他就陷入了天堂与地狱交织的梦里。他被夙寒反复侵-犯、忘去了日与夜,一次次昏迷又苏醒,他体会到了令他死去活来的疯狂到极致的快感,那三天三夜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被夙寒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至少,他的身体已经被夙寒完全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暂时就到这里了……唔,应该说只能写到这样了
明天回复正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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