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那么急着去投胎?”
江唯一不明白他,她一向就不懂他。
推开暗室的门,江唯一轻手轻脚地走到落地窗边,从顶楼上往下望去。
只见绿岛小区里全是密密麻麻的人。
统一服装。
黑压压的像一群群蚂蚁。
项御天这种全包围式的软禁做法,一只小动物都逃不掉,更何况她这个大活人呢,里边还一个伤员。
江唯一回到暗室,只见安城趴在那里闭着眼睛。
如此剧烈的疼痛他不可能睡着。
是昏迷了。
江唯一连忙蹲到他旁边,用剪刀在消毒水里泡了泡,然后剪开他身上的毛衣,血淋淋、黏乎乎的毛衣……
“嘶——”
安城痛得地清醒过来,唇在颤抖。
“唯一,别给我疗伤。”安城还在坚持说道。
“你要死别死在我面前,死在项御天手里我不会有一点愧疚的。”江唯一继续剪,嘴上继续冷漠。
他不死在她面前,她就能做到无动于衷么?
“好。”
安城说道,伸手拨开她的手,江唯一的剪刀一动,刺到他的背。
安城痛得弯下腰,双眼迷茫地看着前方,脸上的苍白和汗珠叫人触目惊心,他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江唯一错愕地看着他。
看着他艰难地站稳,脑子里大概已经迷失方向,伸手去摸索四周的墙壁,一步一步走得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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