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的忍不住想要开口,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了,他好不容易肯开口,被打断再想让他敞开心扉就很难了。
“然后我们在这里做了一场。”西泽尔面无表情的继续陈述。
噗,修斯瞬间不淡定了,他庆幸自己现在没吃东西也没喝水,否则不呛死也要呛个半丝。
“妈的”他忍不住爆粗口,“慕慕怎么说都是我妹妹,你说话能给我注意点吗?”
让他现象西泽尔跟慕慕在这里……太邪恶了,他不能想象。
西泽尔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道,“她是我女人又不是你女人,她跟我做你听上去不舒服?”
那赤果果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子又没给你戴绿帽子,你激动个屁。
修斯忍住了,只没好气的吼了一句,“那是你在做春梦!”禁欲太久,做个春梦再正常不过。
西泽尔没有反驳,他当然知道他是在做春梦。
从身上摸出一根烟,他点燃火,一阵吞云吐雾,然后继续说,“她很热情,后来我抱着她回卧室……”
修斯顿时觉得头疼,敢情他叫他过来是让他解梦的?他不会!
不过,目光无意间赚上那架秋千,他顿时邪恶了,脑海中的问题脱口问出,“你别告诉我你们在外面做就算了,还是在这个秋千上?”
西泽尔不疾不徐的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修斯顿时闭嘴。
秋千上么,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这就是他的梦,那肯定是按照他内心的渴望来的,男人喜欢刺激是天生的,何况是西泽尔这款男人。
“从那天以后,我都没有见过她了。”他黯哑着嗓子开口,很抑郁。
修斯斜了他一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她?”
特么病得真的很严重。
“很久,”他淡淡的回,“之前病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了。”
“………”,修斯心绪复杂,果然没有猜错,他就是因为臆想症复发,又不想让人发现,所以才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
西泽尔也没管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我以前只能看到她的人,她不会说话,也很少对我笑,可是那天的感觉太真实,我甚至以为是我自己喝醉了。”
修斯眯眸,背脊爬上点寒意,脸上的不正经终于褪下,变得严肃了一点,“西泽尔,你不是把哪个冒牌货当成慕慕上了吧?”
他这种状态,没什么不可能的。
“不会。”他想也不想就都否决了,“不是她,我认得出来。”
她换了一身打扮,但是他当时摸了一把,那是他的慕慕。
“还有什么不对?”
“我觉得有人在我身边。”他拧着眉,“柜子里的衣服少了,浴室里的沐浴露洗发水少了点,冰箱里的矿泉水也喝得很快,就连空气都有第二个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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