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手指摸在他的脸上,自己也跟着凑了过劳,似乎是为了更好的研究他,她认真的道,“眼睛里有血丝,你很累,为什么不休息?”然后手往下走,摸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青渣,好奇的道,“怎么连胡子都不剃了,我不在,你就懒了?”
她的手摸上来的那瞬间他整个身体都紧紧的绷住了,连呼吸都一下停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近在咫尺的脸,她的气息,她的笑容。
身体里的渴望如失控的野兽,一下就倾巢而出,攻击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是,”原本嗓子就已经不好,现在停上去就更是沙哑得不行,他的视线锁着她的脸,低低的道,“你不在,我什么都不想做,所以慕慕,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面前的神慕微微的蹙起了她清秀的眉,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正准备开口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从门外探出一个脑袋出来,弱弱的出声,“教父……”
面前的人顿时散成了流沙,一瞬间就在他的眼前消失。
连带着她的手指抚摸过皮肤上的温热也一并消失得一干二净,西泽顿时勃然大怒,随时抓起了手边的什么东西就往门口声音的方向砸去,力气大得没有留余力,怒意冲天得恨不得把突然出现的人炸成碎片。
“给我滚出去!”他怒火,眼睛都冒着绿光。
推门进来的是个资历较深的保镖了,他其实已经敲门敲了好几分钟,实在没有听到里面有回应,而情况又确实特殊,所以才不得不擅自开门。
西泽尔顺手抄起砸过来的是个杯子,还好黑手党的保镖也不是等闲之辈,条件发射的躲了过去,看着教父要杀人一样的脸色,又看了眼地上已经碎了的被子碎片。
他有些紧张但是还是迅速的汇报,“教父,您的父亲来了,说要见您。”
是谁上路西法就站在他的身旁,所以他才不得不推门进去,佣人都说教父在书房里。
还不等西泽尔开口,路西法已经按捺不住大力的将门全都推开,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路西法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书桌后的男人,“大晚上的火气这么大,你是哪根筋不对?”
西泽尔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不是他们,慕慕刚才怎么会消失?
他不悦的看着自家老子,冷漠的道,“这么大晚上的,你过来干什么?”
路西法挑着眉,“你看上去不欢迎我?”
西泽尔毫不掩饰,“我就是不欢迎你,所以有事就说说完马上滚。”
“听说你病了,给我滚去看医生。”他可不会那么体贴的还去照顾到他此时特殊的心理状况可能受不得刺激这种事情。
“不用。”二字真言,西泽尔面无表情的挡了回去,“我很正常。”
除了他可以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甚至可以触到他的肌肤,他还有什么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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