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落下的话音,还有就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此时的男人早已没了耐心去给她脱衣服,直接大力的扯开。
神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热强悍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乌紫的也被火热的唇堵上。
她的身体是冰,紧贴上来的则是火,带着强烈的怒火跟浴火,一发不可收拾,冰火两重天。
无力反抗,她垂着眼睛任由毫不温柔,除了报复跟蹂躏什么都没有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然后一路向来,柔软的丰盈被带着茧子的手掌控着。
她分不清楚,到底是流在她身上冰冷的水的深刻,还是男人的暴戾跟恨意更加的让人无路可逃。
冰火是两重天,爱恨同样是两重天。
她难受得麻木,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失去了感应的能力。
他痛得窒息,痛入骨髓,游走他全身所有的神经。
水太冷,他的身体太烫,像是着了火一样,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更加纤细的腰肢被他的手握着,身下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的那一刹那,有滚烫的液体了落在他的肩上。
花洒里的冷水如雨一样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但是那滴热度却还是那样的明显。
她哭了吗?
即便是这样,西泽尔身下的动作没有半点的迟钝,甚至一下比一下大力,更加的绵密而疯狂。
从始至终,她的喉咙里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任他要命的折磨,也没有哪怕低吟出一声。
那滴仿佛错觉的泪水,如滴在清水中的墨,开始不明显,一下就蔓延开,将整个水面都染成了淡淡的暗色。
直到彻底的发泄在她的身体里,做完这一场,西泽尔才抬手将水关掉。
没有了水声,整个浴室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男人粗喘的呼吸声。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半阖着眸,身上的气息像是死寂,睫毛上还有水珠,极其细微的颤抖。
盯着她将近赤果的身体看了几秒,脑子里沸腾的火焰终于冷静了点,打开了热水,将她身下的几块布料也都脱干净了。
她闭着眼睛,身上的桎梏一放松,她就条件反射一般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这些微小而不明显的动作全数落在西泽尔的眼底,他正准备帮她擦洗身体的手徒然一僵,也就那么很短的时间,很快就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继续原本要做的事。
她没有拒绝,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西泽尔一言不发,低头手帮她收拾好,然后关掉花洒,用浴巾将她的身体擦干净,就直接抱着她出去了。
掀开被子,放在柔软温暖的床上。
她的脸色很苍白,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但是他知道她是醒着的,没有跟着进被子里,他就这样凌空覆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极其浓烈的讽刺,“别人要你,你都可以给,我是你丈夫,你摆出这样脸色给我看,是想为谁守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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