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说得出来?
“呵,”她又看了眼安沫,“你喜欢她喜欢到都忍不住下药强~暴都要得到她,那这个女人是天生掉下来的?”
“她不喜欢我,”西泽尔的眼神更加淡漠。
当初会亲手把另一个女人塞到他的床上,她怎么会喜欢他。
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一点点都没有。
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过了,还能怎样?
墨白沉默了好几秒钟,直到神慕的身影再次出现,她才淡淡扔下一句话,“这女人,给我处理掉,你要是不肯动手,那我亲自来。”
“陪我晒太阳,”她丝毫不管安沫是什么反应,西泽尔是什么反应,放完话就扬长而去。
神慕轻轻的点头,两人一起走到城堡的花园里,此时花开得正盛。
“你不要告诉我,现在西泽尔跟那女人在一起是你伟大的成全。”墨白盯着神慕的脸,直接单刀直入。
她刚才去厨房时候还有藏不住的僵硬,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神慕已经是平静从容的样子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才出来的?
神慕抬手,指尖落在花瓣上,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姐,我没伟大,”她转过脸,清浅的笑,低声道,“现在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把伤害降到最低,让应该幸福的人过自己的人生,而我,命运给了我选择题,你现在看到的是我交的答卷。”
不过是这样而已。
她要是伟大的话,刚才就不会直接碰到安沫的杯子。
她做的伟大的事情已经够了,她不欠西泽尔,更不欠安沫,她没有理由再来委屈自己讨好谁。
墨白盯着她,“西泽尔说你们的第一次是他下药强你,事实?”
她也是女人呢,何况神慕还是她妹妹,虽然她的性子变了很多,但是有些东西终归是不会变的。
神慕沉默没有说话。
“不是?”墨白用的是疑问句,但是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果然不是。
“我们……”神慕抬头想说话,一阵巨大的眩晕朝她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慕慕,”墨白的脸色一变,扶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神慕。
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是十七岁,她一直以为她才是那个南家极限血统的全部继承人。
她查过所有的资料,比任何清楚神慕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输血,昏迷……已经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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