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关上,她坐在中间,两边都有人守着,前面一个司机开车。
神慕安静的坐着,也没有看两边,她的手机和资料还有机票都被撕成了碎片,他们知道她的身份,只会更加谨慎。
“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绑架我,你们胆子不小,”没有抬眸,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淡淡的出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所以我们说,是我们倒霉。”
不该死她倒霉吗?神慕没有再出声,闭着眼睛开始养神,长发下淡静的脸庞,从容得气息宁静。
她这次直接跟月卓断了联系,她要是消失七天,都不会有人来找她。
车开了大概两个小时离开伦敦,从另一个城市登上了飞机,也是私人机场,然后立刻了英国。
从第一次下车开始,她的眼睛就被用黑色的布蒙上了,汽车,飞机,下飞机,再上车,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时间,她眼睛上的黑布都没有被拆下来过,她没有开口问过什么,也没有提起过安沫。
一直都处于异常配合的状态,守在她旁边的男人在一边谈话,“叶门二小姐果然是比那边的那个女人识相多了,看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头疼。”
“要不是上面说不能随便伤人,我早就废了那女人另一只腿。”
“……”
神慕很安静,直到她被押送到什么地方,然后人被扔到了沙发上。
眼睛还没适应光线,就听到一旁的安沫震惊的声音,“爷爷……”
果然是东方家。
她慢慢的让眼睛适应光线,然后才缓缓的抬头,果然见到东方疏坐在她面前几米前的书桌前,一身庄严的打扮,表情阴冷。
东方疏的视线落在神慕的身上,唇上扯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二小姐,你也在,还真是巧。”
神慕拧眉,“这里是你的地盘到处都是你的人,能把我手上的手铐拆了吗?很痛。”
从上飞机开始她的手就一直被铐在后面,她两只手臂都要麻木了。
东方疏的眼睛里浮起没有温度的笑意,伸手示意两边的保镖,“没有听到二小姐的话吗?”
这声二小姐,还真是叫的相当的讽刺。
但是手上的手铐真的很快就被解开了。
神慕慢慢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给自己揉揉穴位,缓解长时间的麻木和血液流通不畅,低着头,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爷爷,”安沫强自冷静的声音在一边想起,但是还可以隐隐听出颤抖的感觉,“你抓我想干什么?”
东方疏冷冷的笑着,“抓你做什么?你当初拿枪指着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了,现在才知道害怕,不嫌晚?”
“爷爷,”安沫忍着自己的颤抖,“当初如果不是我求西泽尔,您早就死了,就算我脱离东方家,也足够偿还你的养育之恩了。”
东方疏的笑意更冷,“你是想我活下来,还是想在西泽尔面前做出善良孝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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