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无关,”神慕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你确定你要知道,我跟银魅的过去,或者我是怎么把我的处子之身献给他的?”
西泽尔的呼吸蓦然变得重了,他的左手一下就扬到了半空中,神慕看着他的动作,淡淡的笑,他也要动手打她吗?她今天还真是挨了不少的巴掌。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巴掌,半响,她才打开眼睛,却看到那只手还是停在半空中,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
她轻轻的笑了,“要打吗?不打的话就松手,我饿了,我要回去吃饭。”
“如果可以,”西泽尔的手缓缓放下,咬牙切齿的道,“宫神慕,我真想掐死你。”
他对她,怎么能这么无情。
第一个男人,所以,他条件反射就不想去想这个问题,要不是真的爱,一个女孩哪会轻易的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另一个人?
爱?她爱银魅?这个认知几乎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插进他的心脏,哪怕他一直知道她不爱他。
“银魅五六年前就消失了,呵,你五六年前才十五六岁,”自己说出来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自己的身上,“这么早就恋爱,这么早就跟男人上~床,宫神慕,你骨子里就这么随便风~骚吗?”
神慕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听着他的话,她随便,她风~骚?
明知道他说这样的话,只被她自己气到,他是在生气她跟银魅在一起,可是一个个恶毒的字眼敲打在她的耳膜上,她还是觉得非一般的无法忍受。
恋人之间吵架就是这样的,有些话明知道不该说出口,不过是两只刺猬相互伤害,但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会条件反射的说出比对方更恶毒的话。
她可以对所有的人冷静,除了跟他有关的事情,何况,还是他这个人。
“我是随便,我就是随~便,西泽尔,你还不是爱我这个随便又风~骚的女人到死?”
他听到她的话,狠狠的瞪着她,是,最下贱的就是他了,好像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只能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哪怕是现在,哪怕是这么不堪到极点的时候,他最想做的,还是将她一手夺回来。
怎么能窝囊到这个地步,这女人对他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连多看一眼就嫌浪费时间。
“你很得意?”墨绿的眼睛开始慢慢的泛出红色,那绝不是掉眼泪的征兆,那是他怒到极点的表现,“宫神慕,我这么爱着你,你可以这么肆意的践踏我的感情,再来听我说你无论什么样我都爱你,你觉得很得意,很骄傲?”
她有种感觉,他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只要他下得了手,他一定会选择亲自杀死她。
他们之间,做不成恩爱的恋人,就只能成为怨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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