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知道,这一层楼都被他包下了,根本不可能会有其他人来,他的身份特殊,酒店的监控也被黑手党的人控制,除非他要调出来,不会被人看到。
所以他才敢这么就这样徒手毁掉她衣服。
她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其他的人看去,当然,这些他也不准备告诉她。
神慕又气又怒,窘迫到了极点,却也没有办法,西泽尔抱着她,她只好把脸蛋埋进他的怀里,至少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她的脸。
西泽尔看着他怀里鸵鸟一样的女人,唇上是淡淡的笑意。
走了几步路就到了他的房间,抽出房卡开门,他早在出电梯的时候重新将她抱在的手上,腿一勾,门被关上,屋里的灯没有关,一进去就是灯火通明的顶级总统套房。
他始终没有放她下来,神慕闹腾得厉害,天旋地转,她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柔软的床深深的馅了下去。
她现在就站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鱼肉的份,这一点她在他高大的身躯压上来的那一刻无比清晰的明白了。
“西泽尔,”她的睫毛上已经有了湿意,声音里也带着颤抖,“你不要这样,算我求你了……”
他不明白他一点的不明白,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之前所有的努力跟忍耐也许就全都烟消云散做了无用功,她算进她能想到的所有的变数,但是她没有想到最大的变数是他们自己。
西泽尔面色冷凝,墨绿上浮了一层冷霜,他轻轻的笑,“慕慕,看来你的体质还是不一样的,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清醒的……”
她能忍得住,他也忍不了。
原来,他对她的渴望,比下了药的血液更容易沸腾。
“西泽尔,”她的手撑在床上努力的坐了起来,虽然人仍旧在他的怀里,但是至少这样说话才像是正常的谈话,“你不能这样对我,真的不能……”
她这句话一出来,她就看到他的眼睛里更加幽暗危险的信号,他现在就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来将她撕碎,她很清楚这一点。
她想要后退,离他的距离更远一点,他的气势在逼迫她,甚至是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她已经无路可逃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到了她这里变得更加的浓密而……诱惑。
药物影响她的神经,身体里的渴望跟空虚也在分去她的神识,逻辑混乱,说出来的话更加的语无伦次
手上的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维持自己不多的清醒,他看起来甚至是快要哭了的样子,“西泽尔,只要你不要碰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不跟东方祁订婚了,我马上离开东方家离开纽约……”
西泽尔眸里的墨色在听到她的话愈发的变得深而浓,如午夜的深海似乎孕育着最不可预测的危险,还有无边的寒意。
这番话里,有好几句话,真是让人无比的心动,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刻,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的话,估计他听了会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