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就是订婚仪式,华安国际二小姐与东方家的联姻自然是举世瞩目,全世界的人都在关注这场婚礼。
黑道跟白道毕竟是不一样的,叶门老大的婚礼不可能上报纸,所以知道的人仅限于上层,一般的平民百姓不会知道。
而华安国际的千金的订婚,各大头版头条都在报道,加上两人不仅身世匹配都属于豪门中的豪门,再加上外貌更是出挑,万里无一的长相,满足了大众津津乐道的八卦追求。
所有的帖子都已经发了出去,东方家的面子,加上华安国际的面子,上流社会只要身份够格的人没有谁不想到。
神慕这几天就呆在东方家,她几乎不会从房间出去,东方家的人她也没什么兴趣,东方祁让她出门,她也兴致缺缺。
她看上温婉很好讲话,骨子里其实冷漠得甚至强硬,东方祁愈发的有这样的感觉,至少,她在他的面前,是这样的。
阳台上,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已经渐渐的消散,橘色的光线浅浅的散在她的身上。
她的面前立着一张画板,白色的纸张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一点原本的颜色,全都都是湛蓝的色彩。
她放下画笔,将自己的身子放松,靠在背后的座椅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终归还是不在自己的家里,找不到那样悠闲自在的感觉。
慢吞吞的将东西收拾好,她依旧回到阳台上,上面有一张她特意扳过来的单人沙发,她将身子蜷缩在里面。
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才找出韩离的号码,拨了过去。
她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还不打算连这几年的命都不要,最重要的是,那两次发作的痛苦,如果以后要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次。
“慕慕,”韩离显然是没有料到神慕会忽然给他打电话,当即就担忧的问出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东方家又对你怎么样了?”
“没有,”神慕很快的否认,“跟东方家没有关系,我……”
她在斟酌用词,不知道该怎能说才比较合适,她不希望韩离过度的担心她,但是她真的对这两次的发作很无措。
她是可以忍痛,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怕痛。
她从小就是最怕痛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慢慢的开口,“前面有两次,我忽然间全身痛的厉害,我想知道,韩离叔叔,关于……是不是还要其他的症状?”
一听神慕说这个,韩离却是更加严肃了,东方家的事情还好的,但是如果是这个……,他的语气顿时沉了下来,“慕慕,你说清楚一点,你怎么痛了?”
神慕握着手机,轻声道,“第一次是我西泽尔收了叶门在中东的军火生意,还有一次是我从伦敦到这里的飞机上,忽然间发作,很痛,痛的时候我没有意识,但是痛完就好像没事了,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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