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叶阑夫人心疼叶睿上山一路太累,便劝着他去安置休息。
叶睿以前来枫山,时常小住,有自己的院落,距离苏风暖和叶裳如今所住的院落不太远,他不来时,叶阑夫人也命人时常打扫,给他留着。
叶睿离开后,叶阑夫人对苏风暖说,“睿儿是个有主意的孩子,虽然长在太叔公那一房,但因为他自小不参与叶家的权势,所以,太叔公那一房的人对他是又爱又恨,如今长大了,更是置身事外,太叔公那一房的人拿他无可奈何。”
苏风暖点点头。
叶阑夫人又道,“他即便知晓你身子无恙,怀有子嗣,身子骨孱弱不好是装的,昔儿诓骗了叶家人拿出千年灵芝给你,他也不会泄露出去。”
苏风暖笑着道,“看出来了,他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
叶阑颔首,“这孩子也不易,自小他父亲就没了,她娘亲熬了些年,在两年前也去了。他的婚事儿至今还没着落,我是隔着房的大伯母,那一房有太叔公在,有他二叔、三叔在,我也不好插手他的婚事儿。”
苏风暖笑着说,“师兄的婚事儿还没着落呢,您还是先操心师兄吧。”
叶阑夫人立即说,“昔儿那个臭小子,说不用我张罗,无论是我和他父亲,还是他的姑姑姑父,都是恩爱不移。他要娶,也要娶个举案齐眉的,才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苏风暖失笑。
叶阑夫人道,“我们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又不是无媒而定,他若是有中意的姑娘,无论是哪家的,我总要托了媒人,帮着他娶进门的。这孩子,是半点儿也不着紧。”
叶阑立即说,“如今叶家一团乱糟糟,他要先整治叶家,对于娶妻,着什么急?你还怕他娶不着不成?”
叶阑夫人说,“不是怕他娶不着,是怕他没有娶的心思。”
叶裳道,“舅母就不必担心了,待朝事儿安定了,我帮着表兄好好物色一人。”
叶阑夫人顿时笑起来,“行,有你这句话,我就不操心了。反正他就算整治了叶家,叶家安平后,他也不见得会踏实地待着,一准不放心地跟着你们,我是管不着他了,他的事儿,就只能你和暖丫头操心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风暖和叶裳回房午睡。
苏风暖最近被叶裳看管着,每日按时午睡,躺在床上,她便犯了困意,打了哈欠,说,“枫山真好,每日待着都让人心情愉快。”
叶裳伸手搂着她,摸着她小腹,小声嘟囔,“怎么还是这么平?”
苏风暖低笑,“如今月份还小的很,自然还不到显怀的时候,你摸着自然是平的了。”
叶裳点点头,对她问,“肚子里揣了个小东西,是不是感觉很辛苦?”
苏风暖摇头,“一点儿也不辛苦。”
叶裳道,“怎么可能不辛苦呢?最近你胃口虽然好了不少,但我见你也甚是挑食,只不过是碍于舅母为你操劳辛苦,所以才每样都困难地吃了些。尤其是燕窝,你是一点儿也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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