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特别能闹腾,时不时的在里面拳打脚踢,闹得向晚晴不得安宁,现在又提前二十多天就跑出来了,所以,当楚天舒第一次抱着儿子的时候,又欢喜又怜爱地埋怨道:“你呀,真是闹腾的小家伙。”
楚天舒拆开了信封,打开了舅舅林国栋的来信。
林国栋在信中写道,得知孩子出世十分的欣慰,荣升舅姥爷的兴奋流淌于字里行间。
最后说到孩子取名的事,林国栋说,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好越俎代庖,只提一点建议,如果非要有什么纪念和寄托的话,就是能提醒你们和孩子,牢记使命,不忘初心,心系百姓,不忘本色。
做过父母的人都知道,给孩子取名,是一件非常纠结的事,不少人把一本新华字典翻破了,也未必能取出一个令各方都满意的名字。
“既然这样,那回头我们再问问爷爷奶奶吧!”向晚晴不仅通情达理,而且心思缜密,舅舅都说不好越俎代庖,那自然是要尊重楚家人的意见。
“行,我们也再想想!”楚天舒说着,便把信收了起来。
向晚晴突然又问道:“哎,对了,听语茶说,她现在是社里东南分社的副社长,以后常驻临江了。”
“是啊。”楚天舒点点头,绕开了这个话题,说:“魏社长过来送她上任,还特意来看望你和孩子,匆匆地又让语茶陪着去各地市县调研了,真是过意不去。”
“这样啊?”向晚晴想了想,说:“天舒,我怎么感觉,魏社长这次来临江有点非同寻常呢?”
楚天舒问:“哪里不寻常呢?”
向晚晴说:“你看啊,蓝语茶不过是一个分社的副社长,总社的副社长亲自送来上任,规格是不是有点高?这就不说了,就算他对语茶工作的重视和支持。可送到任之后,还带着语茶下去调研,这就大大超出了常规,具有特殊的意义。”
“嗯!”楚天舒点点头,说:“我送魏社长上车的时候,提出请他吃顿饭,魏社长当时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语茶也神神秘秘的,说不急不急。”
向晚晴笑道:“这把小鱼叉,当了副社长,也变得成熟了,知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了。”
楚天舒沉吟片刻,兴奋地说:“晚晴,听你这么一分析,我突然有一种预感,魏社长要调来东南省工作。”
“嗯,很有可能!”向晚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舅舅走了之后,省里班子还没补齐呢。”
“那你说,他来了,会出任什么职务呢?”
“不好说!我又不是中组部的部长,怎么猜得出来呢?”
“何天影接任了舅舅的省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就空出来了,魏社长会不会是来接任的?”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向晚晴说:“不过,从专业角度来看,我觉得出任宣传部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楚天舒说:“好了,好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来呢,我们就别瞎操心了。”
向晚晴笑了笑,又说:“哎,天舒,吴阿姨也在住院,还专门来看望我,你找个时间,也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我知道,肯定要去的。”楚天舒说:“等云朵下了班,我问问她,吴阿姨住哪个病房,什么时间去看比较合适!”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人说着话,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中间孩子送过来让向晚晴喂了一次奶,逗弄了一会儿,又让护士送回了护理室。
吃了点东西,向晚晴感觉有些疲倦,沉沉地睡着了。
楚天舒悄悄退出了病房,打算去找白云朵,刚出门,就迎面碰上了。
“怎么样?”白云朵朝里面努努嘴,问道。
“还好,晚晴和孩子都睡了!”楚天舒站在走廊上,问道:“云朵,吴阿姨住哪个病房?晚晴刚才跟我说,让我去看看她老人家。”
白云朵说:“哦,就住在十二楼的心内科,最靠里面的那个病房!”
楚天舒纳闷:“没安排吴阿姨住高干病房?”
白云朵说:“是吴阿姨执意要住普通病房的,说南书记也是这个意见,还要求医院做好保密工作,除了我家老黄和刘护士长,其他的护士和医生都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也坚决不让院领导知道她来住院了!”
“保密是有必要,但为什么非得住普通病房呢?”楚天舒还是有些不解。
“这就说来话长了!”白云朵笑一笑,说出了吴旭不愿意住高干病房的缘由。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