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沒说完,向晚晴就已经乐不可支了,
楚天舒说:“哈哈,怪不得你要喝酒,你是想找机会,”
向晚晴笑止不住,她端起杯子说:“老楚,你这话不对,我们已经过了找机会的阶段,我们是……”
楚天舒举起杯子來,抢着说:“我们呀,是夫妻之间不喝酒,一点干劲都沒有,來,干了这一杯,我们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说完,一口就干了,
向晚晴沒他这么勇猛,只轻轻地抿了一口,说:“你这干劲儿太足了,悠着点好不好,”
楚天舒说:“我们又有好多天沒见面了,我能不干劲儿十足吗,”
向晚晴一脸娇羞,便也举了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闲聊着,半瓶红酒就下去了,
向晚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越发的光彩照人,楚楚动人,
楚天舒看得痴痴的,一副醉眼朦胧的模样,
向晚晴伸出手,在楚天舒的眼前一点点叉开,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奇怪的问道:“哎,你在酒桌上白酒喝半斤八两都沒事,这么点红酒就醉了,不会吧,”
楚天舒痴望着向晚晴,慢吞吞地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向晚晴笑着拍了他一巴掌,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等着,我送你一样好东西,”说完,起身去了客厅,
待向晚晴再回到餐桌上,手里多了一个花里胡哨的小盒子,轻轻地放在了楚天舒的面前,
楚天舒拿起來一看,盒子上是一大堆的英文字母,最醒目的字体是ru-21,精致的包装盒上,别出心裁地设计了一条黄色带子,上面印着一行有趣的口号:“健康生活的哲学”,
楚天舒问:“这是什么,”
向晚晴说:“这是一种特效解酒药,”
楚天舒又仔细看了看包装盒上的文字,才知道这种药能减缓酒精在人体消耗过程中产生的有毒副产品乙醛,同时,它还能加速一种酶的生成,这种酶能够将乙醛转化为无毒酸,因此服药后,人体能够极快地使酒精产生代谢变化,加速毒性物质转化为乙酸,水和二氧化碳,从而降低酒精对人体的伤害,
向晚晴解释说,绝大多数服过这种药的人都不会大醉,超量喝酒后服用也可以迅速减缓酒精氧化为毒性物质的过程,
这种药物最早只供苏联特工人员在执行非常任务时使用,后來被一家美国精神科学研究所把药方从俄罗斯引进到美国,成了一条生财之道,
楚天舒大喜,问道:“晚晴,哪來的,”
“我找史密斯女士要的,”向晚晴说:“她的身份是记者,但她还为米国特情局服务过,我听她提到过ru-21,就找她要了这么一盒,”
楚天舒转动着小盒子,说:“她应该知道你不喝酒,你怎么开口问她要呢,”
向晚晴娇嗔了看了他一眼,说:“我跟她说,我为……我先生要的,”
楚天舒将向晚晴拥进怀里,梦呓般说:“谢谢你,晚晴,你真好,我欠你的越來越多,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向晚晴说:“不,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为了我,连生命都可以不顾,你就是我这一生一世爱着的人,”
楚天舒说:“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包括生命,”
两人紧拥着,嘴里说着情话,脚下开始移动,不知不觉就移进了卧室,倒在了大床之上,衣服也在互相的撕扯中脱了个干净,
渐渐的,向晚晴全身瘫软,嘴里轻唤着楚天舒的名字,
楚天舒回应着,用舌尖在向晚晴的身上行走,寻找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细腻,吸吮那诱惑而又迷人的芬芳,
最后,楚天舒的舌尖到达了那块幽幽草地,
这是他千呼万唤的乌凤,
他用舌尖向乌凤倾诉,一遍遍感激它带给自己的好运,准确地说,这是他梦里的福田,命里的生地,他想,他不是來占领这块福田和圣地的,是來朝圣的,怀着十二分的虔诚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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