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
丢丢最终有幸成为青原男人的大众qing人,首先得益于整容。
换句话说,没有当年的整容,便没有今天的名腿美女。
那一年,卫世杰刚参加工作,居然舍得拿出一年的收入给丢丢去做美容手术,这对丢丢来说,几乎就是再造之恩。
由此,楚天舒对于丢丢被冠以名腿美女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也就是说,原先那个叫李晓兰的女孩子,两条腿是绝对称得上鹤立鸡群的,只是模样上略有遗憾,可能是业内人士大多对她过去的长相还耿耿于怀,所以,才在她成名之后,非要在美女面前特别加上名腿两个字。
不过,作为在青原已经小有名气的明星人物,丢丢就能为了卫世杰如此豁得出去,楚天舒还是不肯相信,他问道:“就凭这,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了?”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实话跟你说,我送了她10%左右的公司股份。”卫世杰躺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抖了几下又说:“老楚,你别看她好像风光无限,实际上,她只徒有个虚名而已,要维持公众心目中的美丽形象,她需要大把的钱,这钱得靠她自己赚出来,也就是说,为我做事,也是在为她自己赚钱。”
楚天舒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
怪不得丢丢又是组织开业典礼,又是亲自参与献吻赠礼,还舍身入虎口去陪官员,原来公司的兴衰存亡与她息息相关。
楚天舒问:“老卫,我问句不该问的啊,你和丢丢之间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呀?”
卫世杰说:“切,这句还真不该问,我和丢丢能是啥关系?正当的男女合作关系!”
楚天舒骂道:“靠,你这话说的,又开始不靠谱了。”
“哈哈,你是不是又特想批评我道德败坏吧。”卫世杰把架着的腿放了下来,说:“我现在是商人了,商人以赚钱为己任,为了挣到更多的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女人嘛,该疼得疼,该利用就利用,这就是我说的男女合作关系。”
“老卫,你这么说就太流máng了,”楚天舒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比在大学的时候还要流máng了。”
卫世杰笑问道:“怎么的?老楚,你的意思是,我进步了!”
楚天舒说:“在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低级流máng,就是只为了骗女孩子上chuáng的小流máng,现在啊,你是一个高级流máng,因为,你已经形成了你的一套流máng理论体系了。”
“哈哈,谢谢领导夸奖!”卫世杰面对楚天舒指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向楚天舒拱了拱手,说:“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了,人们膜拜的,第一是权力,第二是金钱。美女,用不着去膜拜了,只要有权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找得到。”
楚天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老卫,你变了,不仅是变得更流máng了,而且还变得更唯利是图了。”
“嘿嘿,”卫世杰这回没有刚才笑得那么得意了,他说:“老楚,没做生意之前,我还以为世界上还有真情,做了生意之后我才知道,人与人之间只剩下利益了。”
楚天舒盯着卫世杰,说:“老卫,那你说,我们之间也只剩下利益了吗?”
“不,我们是真兄弟,好朋友,这一点你不能怀疑。”卫世杰信誓旦旦地说完,又开起了玩笑:“我们可以同甘苦共患难,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共产共妻!”
“滚你的蛋!”楚天舒抓起果盘上的一个芦柑,砸向了卫世杰。“你他妈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一支象牙来。”
卫世杰接住了楚天舒扔过来的芦柑,认真地说:“老楚,我相信你能做一个官场上的正人君子,但是,官场上的卑鄙小人也是从正人君子转变过来的,你能抵抗一个人的诱huo,你能抵抗某一种诱huo,你能抵抗得了一千个人的一千种诱huo吗?”
楚天舒正色道:“老卫,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挡得住诱huo,这样的官员在我的身边还是有不少的,而且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这样的官员越多,我们这个社会才越有希望,你们的生意才越好做。”
“算了,算了,不扯这些了。”卫世杰按了呼叫铃,说:“我们是出来休闲的,扯这些大道理,不是搞得更累了。”
当班经理进来了,问:“卫老板,还是18号和36号吧。”
卫世杰看了楚天舒一眼,见他没做声,就摆摆手,示意当班经理去安排。
楚天舒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噢,对了,老卫,你们的那些事呢,我也不瞎打听,不过,我们的那点儿事,就你一个知道的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还不放心我呀,老楚。”卫世杰不以为然地说:“我这人可能有时候可能不是特别的靠谱,但有一点绝对靠谱,这张嘴我还是管得住的。”
一会儿,18号和36号技师端着水盆子就进来了,还是鞠躬问好报工号,虽然和客人有些熟悉了,但既定程序一点儿也不含糊。
两个人和技师闲聊了几句,便闭上眼休息,任由技师们又捏又掐的,不知不觉间,一个半小时的足浴结束了。
中间,休息好了的丢丢过来告辞,她去电台上夜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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