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的母亲连忙遮住眼中的难过,用力的抱着自己的女儿,重重的点头:“当然,你可是我的骄傲,是上帝赐给我的小天才。”
艾莉森笑了,比起在外的傲然,此时被母亲称赞的她却带着些微的腼腆,轻轻回抱着自己的母亲,像是没察觉到她抱着自己时手臂的力量一样,轻声回答:“是的,我可是天才……”
飞机划破蓝天,凤妃见安朵正低头看手机,轻声问道:“艾莉森打电话给你有事?”
“她不能参加节目了,让我替她打败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拿到第一名。”安朵哑然失笑:“现在都还不知道节目的性质是所有人争夺出名次,还是只是以真人秀的游戏形式进行游戏,争第一名什么的还太早了,不过……”
安朵唇边的笑容一点点变淡,眼中担忧一闪而逝,轻声道:“她的病情大概比她说的严重一点。”演员这个工作注定了不能朝九晚五,光鲜亮丽的一面之后是难以对其他不了解这个职业的人说的困苦。而作为一个真心热爱这个职业的演员,安朵由己思彼,如果不是真的严重到了必须手术,她绝不会真的离开荧幕一年。
粉丝是长情的也是短暂的,观众却是喜新厌旧的,一年的时间对于正值上升期的他们而言实在是太长,谁知道会不会就会有人代替了自己,除非真的严重到了必须手术治疗,一定会选择其他保守的治疗方式。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艾莉森的并且肯定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但她不说,自己也不会问。艾莉森在电话中从头到尾都是笑着的,不是真的心态很好,就是想要掩藏自己的悲伤情绪。而无论是哪种理由,自己都没有撕开这个伤口的资格。
安朵看着手机上伯特伦发来的这条短信,轻声道:“希望一年后我能和她一起拍戏。”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很长,安朵回房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再次苏醒过来打理好自己的时候,飞机已经抵达了这座城市准备落地。
安朵低头俯视着这座陌生的城市,一边穿上罗曼递过来的外套,一边戴上墨镜和口罩,等整理好自己,确定不会被人认出来后,才笑着道:“走吧”
她身边带了十几个保镖,再加上助理、化妆师和经纪人,以及一大堆的行李,这么一群人走到哪里都显得太过瞩目了一些。为了尽量的低调,几个保镖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装作了路人。安朵则是和凤妃几人分开,跟着约翰从特殊通道走出去。
做贼似得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安朵也是醉了,她连忙整理了一下口罩和墨镜,转过头正要问约翰妃姐她们还有多久到,结果却看到了站在旁边的一个女人,然后一下愣住了。
对方也穿着和她相似的打扮,包裹得像是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穿着长大衣,戴着口罩和墨镜、还有鸭舌帽,当然必不可少的是身边跟着的助理和保镖。
除了两人穿的衣服不一样,打扮的形式简直相似到了极点。在安朵错愕的瞬间,对方显然也惊讶了,迟疑一瞬间后摘掉墨镜:“安朵?”
墨镜下是一双碧蓝的眸子,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隐约的从衣领中露出来。那张虽然有了一定年龄但仍旧优雅妩媚的气质雍容而让人移不开眼。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安朵惊讶又不敢置信的喊道:“您……”竟然也会参加这个节目,她说话的时候连忙摘掉了墨镜,礼貌的伸出手道:“嗨,你好,我是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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