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影帝眯眼,忽然下狠手掐了她脸颊一把,看到安朵吃痛的倒吸口气以及左边脸蛋红彤彤的一片,这才冷笑两声,颇为刻薄得讽刺:“你是嫌你命大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就敢喝酒。”
安朵暗叫糟糕,顾不得自己被掐,抱住封影帝的腰继续软声道:“我知道错了。”
封景虞眯眼:“错了?”说着大量她精神还好,暗暗松了口气,表面却仍旧是一派的冷艳高贵:“那你说来听听,你哪里错了?”
安朵懵逼一瞬间,这种时候作为绅士的某人难道不应该是温和的放过她,然后让她先去洗漱吗?怎么画风这么不对劲。她心中一凝,干巴巴的沉默:“不应该喝酒。”
脑袋又被人恶狠狠的戳了一下,冷声传来:“还有呢?”
安朵眨了下眼,试探的问:“不应该不回家。”
脑袋再次被戳一下:“继续。”
安朵绞尽脑汁的找错误:“不应该不给你打电话。”
封景虞唇角微微翘起,声音冷厉:“再有。”
还有?还有什么!安朵想了半天想不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抬头,就看到封影帝唇边噙着笑意懒散的盯着自己,蓦然醒悟过来他是在逗她,顿时脸色哗啦啦的沉下来,蛋疼的不行:“大影帝,你有没有这么无聊?”
封景虞收敛了笑容,瞥了她一眼:“难道你放了我鸽子不说还喝酒,不该认错?”
安朵:……
“臭死了。”封影帝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推开她:“先去洗澡。”
安朵无语凝噎,忍了又忍才忍着一肚子憋屈转身去了浴室,然后砰的关了浴室门。
封景虞抬眼看到浴室门内模糊得影子,忍俊不禁的低笑两声,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熬了一碗醒酒汤。
一个小时后安朵披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擦拭了一下半干的头发,就听到封景虞的声音在餐厅响起:“洗完了就过来。”
“又怎么了?”安朵头疼欲裂,以为封影帝还要玩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无语的走了过去,但在看到摆满了餐桌的满桌子菜时,脚步猛地一滞站在原地忽然不动了。她抬起擦拭头发的手也缓缓垂下,捏着浴巾站在那里颇有些茫然。
桌子上放满了一盘盘一看就是精心制作、还没动过的菜肴,摆盘精致,满满当当的放满了桌子,足足有十几盘。安朵怔忪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心虚之后的示弱和认错在此时全部发酵成沉默和难过以及哑然。
“站在那里做什么?”封景虞敲了敲桌子,示意她过去坐下。
安朵抬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封影帝推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命令道:“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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