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若简单归纳: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加上衣食住行人情是非,还能摆弄明白;不过在这基础上应该还附带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冷漠绝情、忘恩负义、阴谋阳谋、逼上梁山…这许许多多的不确定的因素胡乱的搅合在一起,想要再弄明白,看清楚,想行得正坐的直,需要的恐怕就是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的时间来实现了。>
说几句话就能霸王之气囊括四海,使小弟手下从此膜拜忠心不二的誓死效忠,这东西也就是很多人yy出来的,打个比方那不过是带血的黑色幽默。
跟着慕尊身后的刘昊、吴剑锋、韩帅,神情并没有因为这场闹剧如何收场而上心,只不过这场闹剧的结束时出现的那个叫宋羽的男子,却让他们印象太过深刻。刚才磕的几个头几个耳光,那力道绝对没有半分水分。先不论他是否真的受制于有求于易生阳或者易家,他能在短短几秒钟内做出普通人很难作出的抉择,决定做出这样的举动,单纯这家伙敢对自己狠这一点,相信只要有翻身的机会,无疑成功是迟早的事。是个狠才啊。
包厢走廊,占据人数优势的酒吧安保人员看来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为什么?因为走廊里站着的就一个人,叫天养的青年。
而那个唯一一个还能正常说话的酒吧经理,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已经惊慌失措,颤巍巍努力想,掏出手机再叫人,可还没等他的电话打出去,一个电话拨了进来,一看竟然是老板的电话刚接起来,便听到手机里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传了出来:“麻痹的,赶紧带着你的那些白痴滚下来,你他吗想死别拉着老子。听到没有,啊!”
酒吧经理显然一时间没明白一向沉稳而且很有背景实力的老板为何突然会这样紧张,而且还连着爆粗口,这还是他在这里上班三年来第一次碰见。
天养见慕尊走出来,恭敬的微微颔,刘昊吴剑锋韩帅好奇的上下看了看他,三人对视一眼,韩帅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吴剑锋用眼神给制止了。
慕尊双手插兜,并没理会躺在地上仍处在惊讶不解的中年经理,转头对吴剑锋说道:“剑锋,去查查刚才那个叫宋羽的男人的底细,看看他到底和易家有什么协议,竟然能让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干脆不做作的放下做人的尊严,男人的骨气。虽说…这东西在这个年代不怎么值钱,但好歹也得有个价码吧。”
“明白”吴剑锋推推眼睛,淡淡道。
上海,一个让无数人光听名字就会下意识望而却步,作为除共和国国都之外再鲜有能与之匹敌的城市,兴许上海的本土居民上至达官富人,下至平头百姓,骨子里都有一种无解的骄傲,能有勇气对外来者很轻松的来一句,“又是阿里的来额小赤佬。”
浦东国际机场,从飞机上走下一位气场强大到能够媲美国际当红女星的绝美女人,乌黑顺直的长简单的披在肩后,身着一件黑色简装齐膝裙子,却很难将她那一路上令无数男性垂涎的玲珑身躯掩盖,鼻梁上戴着一幅黑色墨镜,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包包,黑白搭,不花哨,却一切看上去都那么自然,换个人可不一定能有她这样的视觉感受。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个女人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妖娆的红衣女子,相比较前面的女人而言,她给男人的吸引力更加直接,令人印象最深的是那血色般的红唇——妩媚妖冶。
红衣女子跟在戴着墨镜女人的身后,保持三米的距离,熙攘人群中几个头脑热衣冠楚楚的男人想要趁机会和这个女人靠近些,制造点机会,不过都被这个红衣女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全都给清除掉了,这也使得在墨镜女人周围三米的范围内空无一人。
走出机场大厅,当两个女人先后坐进一辆红色保时捷suV,一直贼心不死垂涎女色的雄性们集体惊诧,转而垂头丧气的声起雀飞。
“我们是要去见他吗?”墨镜女人摘下眼镜,冷艳的脸蛋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有些犹豫的问道。
“你不想去见他?”原先将车开过来的人已经离开,坐在驾驶座上的红衣女子头也不回,反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你命中克他,只要每次他和你搭上关系,都会招来些麻烦。”
“呵呵,是么?”女人苦笑道。整个人陷入回忆中。
三年前:“伊人兮水,墨笔摇曳,缘分叠生。伊墨缘,好名字。我叫慕尊,也很高兴认识你。”慕尊脸上带着坏意的笑容。
三年后:“伊墨缘,好久不见呐!”慕尊神色平淡。
一周前:“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好像在小时候是见过的,有印象吗?”慕尊忍不住双手捧起那绝美面容,温柔道。
“小时候?”伊墨缘脸上浮现出丝丝红晕,本就诱人的她,更显妩媚。
“多年前有一天,我应该还在上小学吧,在学校里因为打架被老师留下来教育,而且后来还被那个同学的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应该是在秋天,那时还小的我红着眼睛,好不容易从学校里逃了出来,想回家,可又不知怎么的竟然跑到了临山市的一个公园里。”慕尊脸上挂着轻柔的笑意,原先邪异阴暗的气息放佛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浑身充满了让人安心温暖的感觉,手抚摸着伊墨缘那嫩到就快滴出水的脸,而伊墨缘轻轻将脑袋抵在他的肩头,静静听着他的回忆。
“然后呢?”伊墨缘眨了两下水晶般的眸子,好奇的问道。
“后来啊,我坐在一个长椅上,想着那天下午的情景,想着想着哭了起来。而且还是越哭越大声那种,那次在我印象中是我小时候哭的为数不多的一次。我就这样哭啊哭的,因为当时我和我妈两个人一起,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心里越想越难过,所以这一开闸就收不住了。可就在我刚哭到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听到公园里不知道哪里也传来了哭声,那凄惨程度貌似跟她的比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样。我当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勉强先止住,心里顿时不乐意了,倒想去瞧瞧这我难得哭一次,这也有帮腔或者比惨的?”
“呵呵…”伊墨缘听到这忍不住笑了出来,转而抬头看了眼慕尊,见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一时间自己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顺着声音,在公园的小湖边把人给找到了。一看,是一个穿着一身公主裙,脚上穿着一双红色小靴子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儿。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坐在那抱着膝盖哭。我一看是个女生也不好对人家脾气了,总不能说‘我哭的好好的你跟着捣什么乱’吧。我走到她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喂,你怎么了,在这里哭什么呢?那个女孩抬头简单的看了我一眼,狠狠一瞪也没回话儿。”
“她长得好看不?”伊墨缘饶有深意的问道。
“记得她刚抬头等我的时候,现她确实挺好看,当时还小也想不出什么高端的词儿来形容,反正觉得她比我们班上我们学校里很多的小女生都长得好看。”慕尊笑道,转而语气一转:“不过,就在我有点实在不忍见她就这么哭,问了半天终于等到她开口说话时现,她竟然缺了一颗大门牙,应该是左边那颗。这使得那个小女孩儿在我心里的形象顿时下了个台阶,原以为遇见个落难的白雪小公主,谁成想是现实还是比较‘残酷’的….唉!!”慕尊忍着笑,假装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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