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相外表严重影响社会和谐的男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似乎对于周边人的白眼当成了媚眼儿一般,对他根本毫无影响。
慕尊身子往后靠了靠,离他的距离稍微远了些。倒不是以貌取人而不想搭理他,只是他那不知道是什么怪味的口臭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淡淡一笑道:“以前坐过几次。”
“啧啧,兄弟不简单啊。要不是我误了火车,而又有急事,就是打死我也不坐这飞机的。这票价丫的太贵了。最让我气的差点撞墙的是,原来我这坐的是什么头等舱,这钱顶得上我坐火车几个来回的了。”这人忍不住捶足顿胸道,脸上那痛苦纠结的表情,还真有点想不开就要撞墙的意思。
慕尊眉毛一扬,没有再接话。再怎么看这家伙,也提不起哪怕一丁点儿的同情意味。坐在慕尊身边的一个人面对的他也觉得很不舒服,在飞机上遇见这个人,总是感到不安全,别过头去,连鄙视都懒得鄙视。
这人见慕尊不说话,也没再说什么。转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巴掌又拍到了身边的那个同伴脑袋上,再次呵斥道:“都怪你丫的,吃什么吃,害得老子耽误了火车,来这儿做什么狗屁飞机,这么贵。”再次惹得周围的人大为不满,那个刚才被他调戏的美眉,这次终于爆道:“这里不是你家,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接连受到呵骂的男人,好像对他很是害怕。不过他不管对她说些什么,但不代表他不敢对这些不相干的人脾气好,立刻把矛头对准那女人,冷嘲热讽道:“我们怎么说话又管你屁事,老子就是乐意这么做。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呼小叫。要不是现在在飞机上,否则…哼”
欺软怕硬的女人敢对这个猥琐老土的家伙飙,但是对那个突然爆出一身匪气的男人还是很忌惮。一听这话,原本一肚子怨气不满,愣是不敢再说什么,急忙低头弄起了手机,来转移自己的尴尬。
“看什么看,以为这里是动物园儿啊。”那人似乎觉得还不痛快,又冲着一旁看戏的那些人大声吼了一声,还真有点霸气外露的意思。
看戏的好像也都被吓唬住了,收回视线,该干嘛干嘛。慕尊眉头微皱,他好像从这个男人身上闻出点血腥气,心里怀疑他们俩不是什么善茬儿。
两个小时的时间,倒是没有生什么劫机等恐怖活动。这个猥琐男,一如既往的嘴自顾自说个不停。他好像瞧着慕尊特顺眼似的,硬厚着脸皮介绍自己叫王破横,他身边的同伴叫王傅横是兄弟俩。慕尊也不咸不淡的对他介绍了下自己的名字。
一路上他就这么吐沫星子飞溅的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的事情,慕尊也就偶尔插两句,他也不觉得无聊。
当飞机终于到达机场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一路上担惊受怕的,还真被王破横给折磨毁了。走下飞机后他也不忘挥手向慕尊道别。慕尊望着很个性的家伙,还有他身边扛着一大包东西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王傅横,眼中浮现出的一丝疑惑一闪而逝。
飞机场外并没有学校的校车,还好这里离火车站比较近,慕尊站在一张城市地图前盯了一分钟,也没有打车直接朝着火车站走去。
江城大学位于ZJ省的江城市,因为曾经是改革开放的最先尝试的经济区,这座城市的展比起临山市要达些,是一座很具现代化的标杆性城市。
手里领着一瓶矿泉水的慕尊走了大约有五六分钟便走到了火车站。因为有好几所大学开学的时间很接近,所以这里人来人往的大多数的都是学生,脸上挂着兴奋笑容的,不用猜应该就是新生了。
江城大学的校车旁,站着几个负责接送的高学年的学生,身上穿着短袖衬衫上都印着学校统一的标志。几个人中一个扎着梳着刘海的活泼女孩儿,不时地用手扇着风,朝着身边另一个女孩儿笑着说道:“蝉儿姐姐,你一个学生会的副会长怎么不留在学校主持大局,也亲自跑来接新生了,这怎么好意思劳烦您的大驾嘛。呵呵。”
“今年的新生人数好像比往年的多,我看你们每个人都累成这样了,人手不够,我也只好来帮忙喽。火车刚到,你快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了,这辆车差不多已经满了。”说话的是一位很特别的女孩,一位见之忘俗的大美女,清新脱俗,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她笑着在那个女孩儿的脑门点了一下,佯装瞪了她一眼。
“婵儿姐,今天新生的人数多了,好像这帅哥的数量貌似也多了不少哦。刚才我送的几趟时,见到了几个长得贼帅的新生,我可是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哦,你想不想找一个啊。”活泼女孩儿皱了皱鼻子,奸笑道。不知道她这是想借此偷懒多休息下,还是真的想当红娘。
“行了行了,我可不像你跟个花痴一样,赶快去。”她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见到对方听话的干活,目光不禁扫向人群,不知道想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眼中夹杂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期待意味。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