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在不断的变化,一会儿,刚修好的土地便长出了玉米苗,青荡荡的。一会儿便长得又高又大,青青的棒子清晰可见。镜头从这块地转到另一块。开始给的是远景,是全貌。突然,有几棵棒子由远及近逼到郭兰平的眼前,好厉害!那棒子真大,就给他们家的暖壶一样。当时,因不知道那是放大了的特写镜头,所以,郭兰平和小伙伴们在一块儿玩的时候,常常说大寨的棒子像暖壶那么大。
由于这些经历,所以,郭怀义先表态,同意尹书记的指示。郭兰平的小叔叔是公社卫生院的赤脚医生。他二十来岁就到哪儿工作,他接触电最早,看电视最早,他一直在电灯底下工作和生活。所以他每次回来,尤其是晚上,看到煤油灯就像萤火虫似的,院里院外黑漆漆的,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感到很不习惯。因此,他安装电的热情也很高,郭怀义父亲表态后,他立即响应。
郭兰平的大叔,此人脚很长,年轻时在石家庄呆过,曾坐过飞机,还在飞机上照过像。这还了得!在他们看来,那是非常了不起的。所以,他们都认为他是个神秘人物,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郭怀义问他时,他笑着说:
“我举双手赞成。”其他人也都表示同意。只有余秋雨夫妇没说话,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他们。张秋云坚定的说:
“我不同意!这么多年没电,咱们不是过的好好的吗?单纯讲按电,并且是上级出资的,我当然同意。只是外村要搬来十几户人家,那我们的耕地和果树不就减少了吗?咱们的祖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到头来让外人给分了,我不甘心!你们要是同意,咱们就按人先把地分了,外来人休想分我一点。”她的口气强硬,不容协商。
郭怀义解释说:“咱们这儿地方大,资源丰富,人多了,还会开垦出大量土地。再说,村里按电都好多年了,咱们这儿一直没机会按,现在公社出资给按,我们怎能不按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其他人也说她,但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坚持道:
“我绝对不当败家子。”就这样,由于她的反对,再加上其他人虽然也同意按电,但对集体的事情又如此的冷漠,谁都不愿出一点力,谁也不往前走,郭怀义的心也冷了,也没往前走。就这样,按电的事泡汤了。后来,郭怀义向老支书做了汇报。尹书记知道后无可奈何的说:“那就先放放吧。”以后再没有人提起按电的事。
电的事儿,在当时还无所谓,但在几年之后,一系列的难题摆在他们面前,余秋雨也悔之晚矣!原来电的事儿关系到山庄的生死存亡,也关系到每个人的幸福。
王傻子的媳妇叫游丽,因为缺心眼,人称绰号小迷糊,是穆柯寨山庄外二十余里的一个村子的人,她有一脸胡雀斑,年轻时就风流成性,名声很坏,又叫公共汽车,意思是任何男人都能随便上她。在附近村子没有那个男人想娶她为妻,王傻子三十七八了还是光棍,家里穷得叮当响,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他本来也是从外地漂泊流浪至此,靠讨吃打零工为生。他来到穆柯寨山庄后,一直住在一个小山洞里。
有一次,王傻子到山外村子里赶集,走到半路,听到路旁玉米地里传出女人的**声,他好奇地走进玉米地,看见一个姑娘正和一个男人行苟且之事,当时,这种行为就是流氓行为,如果被人举报,不仅会身败名裂,甚至还要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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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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